云城的变故牵动着天下人的心,就连远在蛮荒的灼炎听闻这个消息也大为震惊,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剑阁门竟然能把中土第一大城云城拿了下来,拿了云城,剑阁门就在也不是剑阁门,而是一块香饽饽,任何人都想巴结的香lā
消灭中土门派的夙愿一直是灼炎心中最大的愿望,可这愿望一次又一次的破灭,本想指望绿衣派能在中土李文脚跟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刘桐竟是一个窝囊废,去了这么久非但没有站稳脚跟,还把绿衣派的家底给丢了个七七八八,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价值可以利用。
“合毒,最近刘桐可有动静?”灼炎问道。
尚合毒顿了顿,低声道:“主人,刘桐并无异动,只不过他已经催了好几次解药的事儿,信中说,如果在没有解药接济,他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哼!他还有脸要解药,去了中土那么就,脸脚跟都没有站住,还给我吹嘘什么自己曾经在中土如何厉害,可现在呢?剑阁门都已经把云城拿下了,他还在那里给我要什么解药,简直是废物!告诉他,解药没有,如果再不能做出什么功绩,就等死吧!”
尚合毒看着灼炎震怒的神色,微微走上前去,道:“主人,此事你也不要太过生气,刘桐虽然此次办事不力,但对主人还算忠心,他自己的本派被吃掉那么多,他比我们还着急,主人责备他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如果因此而不给他解药,怕是他再也不会为我们效力,毕竟我们在中土除了绿衣派再也没有其他盟友,所以……”
灼炎又何尝不明白尚合毒话的意思,可这个刘桐实在是不堪重要,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实在令人可恨,不过又从远了说,如果刘桐真的死了,那么他的绿衣派势必会被剑阁门吞并,如此一来,剑阁门的实力岂不是更大,自己间接的不还帮助了剑阁门。
于是乎,灼炎便是摆了摆手,无奈道:“罢了、罢了,给他吧,对了,这一次把真正的解药给他,不要他以后在为解药的事情烦我,告诉他,如果不好好在中土办事,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是,主人,我这就给刘桐去信!”
远在中土的刘桐,此时哪里有丝毫的不高兴?其实刘桐现在的病期已经延长为半年,那些曾经的解药已经存了不少,就算是灼炎一时半会儿不给他解药,他也死不了,只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刺激灼炎,刺激这个老家伙。
在屋舍中,刘桐兴高采烈的坐在椅子上,而在他的下面坐着路远,此次拿下云城,路远的功劳功不可没,着实厉害。
“哈哈……路远,你小子行啊,就这样把云城给拿下来了,这一次阴宗门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看冷血那小子现在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面哭呢。”
路远笑了笑,轻声一句,道:“其实我们这一次能够拿下云城也着实不易,我们的人马足足折损了一半,如果不是及时调走了城外的大军,我们是绝对不可能拿下云城的,我觉得冷血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看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话是不错的,冷血一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一次被剑阁门摆了一道,可谓是奇耻大辱,绝对不能咽下这一口气。
俩人说笑了一会儿,便是开始说些正经事情,刘桐脸色沉了沉,收起方才的喜悦之色,道:“司马剑一那边怎么样了?”
路远顿了顿,沉声一句,道:“掌门传来消息,冷血已经拿着我们的联合文书返还阴宗门,不过你说我们这一次如此对待阴宗门,他们还会和我们联手吗?”
路远的疑问何尝不是司马剑一的疑问?阴宗门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一次被司马剑一和路远玩的团团转,他们岂能善罢甘休?不要说是联合,如果阴宗门不反过来对付他们都已经是烧高香了,哪里还敢奢侈那么多。
不过刘桐却对此事有不同的看法,他皱了皱眉,道:“路远,此事不要过早下结论,我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现在阴宗门失去了云城,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在中土最重要的一个据点,我料定,阴宗门依然会和剑阁门联合。”
“哦,此话怎说?”
“阴宗门志在天下,如果没有云城,他们的这句话就是空话,当初进攻云城的时候,就曾在云城中现阴宗门弟子,且这些弟子道行高深,以区区百人,杀了剑阁门数千人之多,如此精干之士,为什么会被放在云城?原因不言而喻,其目的是为了有朝一日图谋中土,所以,阴宗门定会和我们联合。”
刘桐的话犹如醍醐灌顶,瞬间让路远茅塞顿开,于是乎,路远继续问道:“我们又该怎么做呢?”
“既然阴宗门和我们联合,我们就同意这个条件,一则我们已经答应了和他们联合,二则我们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迅展剑阁门实力,虽然剑阁门夺了云城,但根基尚不牢固,其余诸派皆虎视眈眈,另外云城城外的十数万大军可对你们这个剑阁门没有好感,一旦反水,那么费尽心力夺得的云城,就将再一次落入敌手,得不偿失。”
得到刘桐指点,路远的心里便是有了基本的模型,这样一来,便可好好的思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