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正想着,花鳍和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她看到小碗一怔,然后对同来的男人暧昧一笑:“我喝咖啡。”那男人赶紧去帮她冲,只可惜小碗正埋头写着什么,没看到她施展魅力的过程。
花鳍慢慢走过去,见小碗在笔记本上写着:除了被鬼做了替身,还有一种可能是鬼潜伏在他人身上,此人便成了傀儡,福爷说的。上面还记着:首先要判断是不是真有“超自然”的东西,阿华田说的。
花鳍冷笑一声:“哎呀,你这是准备考研呢?这一套在这里有什么用?”
小碗一看对方,笑道:“我笨,只能做个烂笔头。”
“你别装了,现在新人里最红的就是你了,一周做四个case,这样下去,半年就能升seed了。”
“呃,哪这么简单,我试用期还没过呢,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小碗这么一说,花鳍更觉得她装了,也不再掩饰,说:“真是没想到,当初以为你这样的怎么也过不了测试。看来在职场要想混得好,真得不择手段,你看你刚来就跟总裁搭上话了,还顺便踩掉徐小毛,顺利跟了福爷,现在爬得多快呀!”
小碗火了,想反呛她,可又觉得那只会让这种人更有发挥的机会,只好忍气吞声。这让花鳍十分得意。
这时,那男人满脸春风的给花鳍端来了咖啡,坐在小碗对面。男的也是新人,一脸神秘的说:“小碗,有人传言,说看到敖总亲自开车送你回去,你真厉害,他那辆莲花跑车全风海市不但只此一辆,我想能坐进去的女人,除你外也不会太多吧。我听说啊,敖总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
“你们别想太多,我只是加班的时候碰到敖总,他送我回去而已。”
“我还真没想太多,难道你觉得,我会以为你们在交往吗?哈哈哈……”花鳍笑了几声,接着说:“不过我现在倒是要多想一想,为什么敖总有那种能力,你还敢靠近他。”
男的忙说:“对呀对呀,我也很好奇这个,我们都躲着他,你还敢凑上去,到底为什么?”
小碗觉得他们实在不可理喻,收拾了一下,说了声“失陪”便走了。
花鳍看着她的背影,一脸不可理解:“她到底凭什么?”
中午,小碗在食堂吃过午饭,去公司附近的小公园散步,在一条休闲椅上,正好看到了师叔,只见他一手搭在胸前,一手托腮,以标准的猥琐眼神望着来来回回的年轻姑娘,时不时赞道:“卡哇咿!”
“师叔?”小碗走过去,把手里的咖啡递给他。
师叔却没接,说:“我只喝气泡饮料。”
小碗一脸热情的说:“师叔,难得你没在看漫画,跟我聊聊天吧。”
“为什么要和你聊?”
“我已经在组里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怎么和你说过话,我知道你是深藏不露型,跟着你肯定能学不少东西。所以,嘿嘿嘿-------”
师叔打量了一下小碗,说:“跟我学东西,你不觉得我是怪人吗?”
“如果只看表面,我会这么觉得,可如果知道了你的过去,就不会了,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对不对?”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觉得这不是你本来的样子,你肯定经历过什么事才变成现在这样。”
师叔的眼睛里聚集起一种深邃的目光。
小碗说:“我看过你以前的案子--------那对殉情的情侣,那件案子以前,你一直很出色,但从那之后,你就好像变了个人。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揭你隐私或是伤疤,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并不快乐,你平常的表现只是在掩饰情绪,或者是在麻痹自己。我希望你能重新快乐起来,如果你想找个人倾述,我愿意做那个垃圾筒。”
师叔陡然沉默,脖子上的纹身一抖一抖的,估计是因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忽然,他站起身面向小碗,以一种压迫的姿态逼近她说:“笨蛋,要不是你长得可爱,我早就揍扁你了。你给我记住,我的事不用你管。”
小碗吓得吞了一口口水,心里一万个后悔兼骂自己闲得慌。
师叔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后又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我了,谢谢。”
看来想靠倾吐心事和别人快速拉近关系的做法是行不通的,交情还是得一点点去积累,想到这里,小碗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下午甄实来公司,小碗便到他办公室串门,聊起这几天的事,觉得之前的调查结果也只有和甄实分享,便详细的讲给了他。甄实听后异常惊讶,说:“奥肖谭蹴隐修会,怎么感觉有印象,在哪里见过呢?”
“你的记忆力比大象还好。”小碗打开手机的秒表功能,说:“最多三十秒,你肯定能想起来。”
“想起来了!”甄实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