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天藏灵域是有些事情,却也不至忙成此,只是她躲避沐离冰的借口罢了。
她依旧有些放不下过去吧。
如果她轻易原谅了沐离冰,那么,那些为她而死的寒卫呢?
她该怎么面对?
夙儆一边想着,一边走到练武场。
这两天,弗谖有些神神秘秘的,总躲在这里。
她着实有些担心他是因为沐离冰到萧府而生自己的闷气。
因为自己曾经受伤,和伽南香与玉儿,弗谖心里始终对沐离冰耿耿于怀。
她想不明白,弗谖这小孩子气性倒是挺大的。
当夙儆在铸剑池找到弗谖,看到他捣鼓着的东西的时候,她又气又觉得好笑,更不觉打了个颤。
“谖儿,你这样觉得好玩吗?”
“嗯嗯,好玩啊!”弗谖一边点着头、顺口应道,一边手不停地浇着水。
夙儆真心是无力扶额了:“弗谖,那不是花,也不是草,更不是菜,你手中小勺子里拿着的也不是水,是墨水,你浇它干什么?”
不错,弗谖伏在一个直径一尺的小剑池边上,手里拿着小勺子舀着小剑池里的水。
准确说,是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