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离冰有些头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孩子都喜欢问为什么，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沟通这件事情。

倒是如夫人看了一眼沐离冰，微笑着对他们说：“小溪，小雪儿，等吃过早膳，如姨娘来告诉你们，好吗？”

“……”小雪儿抿着嘴，没有说话，明显是不乐意。

小溪也低着头，手里还握着筷子，半晌，才小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如姨娘，是不是……娘亲她……不会回来了……”说到最后，已是细弱蚊声。

但是，该听到的还是听到了。

如夫人愣了一下：“小溪，你……”

小溪抬起头，脸上已是溢出泪光：“你们不用骗我了……”他不像小雪儿那样喜欢玩，作为哥哥，他自然比小雪儿知道得多，也懂得多。

小雪儿虽然没有哭，但听到哥哥的话，也是呆住了。

沐离冰知道小溪很聪敏，被他这样一明说，一时也是愧疚的：“小溪，别吓着了妹妹……”

“爹爹，哥哥说的是真的吗？”小雪儿茫然地问。虽然她没有哥哥聪明，但她向来都信赖哥哥的话。

沐离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事实如此，孩子们迟早都会知道的，掩饰从来都敌不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