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一惊,已经来不及阻止舒天真的人抓起那男人,他满脸怒意道:“没有真凭实据,你凭什么抓人?这上京之中还有没王法了!”
“王法?他诬陷我妹妹就行?随意阻拦马车就行?乱人清白就行?要证据是吧,谁说我没有。”舒天真走到男人身边,轻蔑的笑道,“胎记?我妹妹何时有过胎记,那黑色胎记不过是我胡诌的。”
陈瑞已经黑了脸,满眼凉意。
舒天真道:“我不止给过他一次机会,他说的话都是假的,不过顺着我说,一次可以是紧张忘了,两次都说一样的借口会不会太牵强了!这足以证明他的话不可信,在者,他拦我马车,差点伤我母亲,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我舒家虽不是大世家,好歹在上京这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点面子气概还是要的,你说是不是啊,陈家二少爷陈瑞?”
陈瑞怒极反笑,“要证据是吧,我也有!”
他一怒目,捉住那男人的护卫松了松手,那男人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发钗。
舒天真一眼便瞧出来那正是那天被元容坑过去的蝴蝶流苏。
男人道:“这支蝴蝶流苏正是天真留给我的定情信物,相信天真一定会认得,她身边的丫鬟也定然认得。”
“三少爷?”方乐自然认得,这支发钗小姐以前常带,她还疑惑这几日竟不见了,她还问过元容,她却说自己不知道。
这怕是他们的最后一张大牌了,舒天真好意的又问了问“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男人怔道:“这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