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慢悠悠的来了,检查一番道:“林小姐,林少爷无大碍,就是被割了命根子失血太多晕过去了!”
林玉竹一听,整个人晃了晃,林茂可是林家独苗,要为林家传宗接代的,如今被人割了命根子,她该如何向爹爹交代啊!
“来人啊!送我哥回家!”
林玉竹火冒三丈,让大夫随便上了药,就带着林茂回家了。恰逢今日林曾和当地富商去看戏,一时回不来,林玉竹打发一人去交代一声,吩咐关城门后,带着浩浩荡荡的家丁和官差满街搜捕君以悬和云出袖。
此时的云出袖和君以悬在一处客栈,并没有出城,他决定要收拾林曾就不可能退缩。
倒是云出袖一片茫然,有人给他们下药,为什么要割掉他的命根,让他活活疼晕过去?也不问问他是谁,难道君以悬认识他?
这时,赵猛从窗户一跃进入,递给君以悬一个小本:“已经全部送到。”
君以悬点点头,把册子给了云出袖说:“刚才那对男女叫林茂和林玉竹。”
她接过册子翻开一看,气的手都在抖。
林茂在张树城内及其终边村落糟蹋了不下千人,未婚的已婚的都不放过,有女子抵死不从,他和他妹妹林玉竹居然杀死人家一家九口人,其中还有两个五岁和一岁的孩子。
而林玉竹更是嚣张,喜欢看人打架,就捉来猛兽和家丁互殴,还养出食人的猎犬放街上捕猎,导致张树城一段时间内百姓不敢出家门,人心惶惶。后来有人看不过去偷偷把她的狗杀了,她找不到杀狗人,居然让养狗的两个小厮陪葬,一时间人们都说在这位大小姐眼中人命不如狗值钱。
“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女,嚣张到如此地步,难道没有人告状?”云出袖愤愤不平。
“官官相护,且林曾上头还有个后台罩着,哪里有人敢管他。他这县令已经当了八年都没挪窝,可见他背后之人地位不一般。”
东临国县令三年一更替,根据三年上司的考评,或升官或到别处当县令。张树城油水大,林曾舍不得走,加上后台大到连知州对他如此放肆的行为都视而不见,他在林曾就更加嚣张了。
就像现在,他张口就说马上就是他九姨娘的生辰,各位富商不意思一下?在做诸位富商就不得不让下人回家拿来三千两银票,送少了少不得被林曾下绊子。
林曾收到了银票眼睛直放光,达到目的后也不装了,直接道:“九姨娘生辰也不愿大办,所以就不宴请宾客了,本官先谢谢各位了。”
各位富商赶紧点头,还感恩戴德的奉承九姨娘持家有道,都不在这种事情浪费钱之类的话,听的林曾一阵舒坦。
正高兴的时候,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对着他耳朵悄声说了几句。
只见林曾一脚把人踹到地上大骂:“你说我儿子被人割了命根子!放你娘的屁!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那小厮吓坏了,哭着求饶:“大老爷啊!大少爷真的伤着命根子了,大小姐已经带人去抓凶手了!小的哪里敢骗你啊!”
林曾见小厮哭成这样,信了几分,反正钱已经拿上了,带着人赶紧往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