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允贤自从回了书院之后,敏月便整日下了课便挤到白允贤身边,下了学也是喜欢同他们一起走,这就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嘛,云净初是过来人,虽然敏月她们年纪尚小,但是他们总归会长大的,这青梅竹马,等大了些后必会擦出火花的。
“慕容策,这温文尔雅,谦逊有礼的白允贤怎么会与你是好友,常说人以群分,怎么人家如此有风度还很礼貌,你却一样都不占呢?”
慕容策道:“本少对于那些谦逊有礼,大家闺秀一直十分有风度和儒雅,对于你这种泼辣毫无规矩的丫头来说,自然是用不着的。”
云净初不想再理他,只呆呆的望着那天空上的云朵发呆,太阳落在身上,暖暖的舒服的,好像一闭上眼就能睡着。
付先生此时终于叫他们给坐下了。
一句话落地,云净初忙累的瘫坐在地上,锤着发酸的腿。
初春的阳光是热烈的,这站了半晌,云净初只觉得有点点热,便靠近河边洗了洗手,河水清凉而清冽,但见几只红鲤正在游来游去,云净初瞧那鲤鱼极为活泼,样子十分可喜,心里很是喜欢,索性坐下来,拿出画纸,一笔一画的将它们画在纸上。
云净初对画画上极为有天赋,上了几趟画作课,这早就不是秘密。
而这上官觅却不屑一顾认为她是投机取巧,或者根本就不是出自她的手,可是,如今亲眼瞧着她亲手画的红鲤,她才知道那是真的,只是那不满远远大过羡慕。
那红鲤活灵活现的样子好像就要从画中游出来一般。
慕容策打量着那副画,便二话没说,将那画从云净初手中收起来,将自己花的湖水青山图重新放在云净初手上。
“你来画这个,你瞧瞧哪里不够就添哪里。”慕容策指着那画说。
云净初白了慕容策一眼:“快将我那画给我,你自己的画自己画。”
慕容策将红鲤鱼画放进自己的画箱,一本正经道:“咱们三个可是一组的,付先生说要咱们三人一起创作一幅画,而不是你自己出彩,我画好了山水,剩下的你俩来作。”
上官觅见如此,十分霸道说:“让你画你就画,你要想出风头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别墨迹了。”
云净初只觉得平白无故摊上这么个无理人,但是想到能得到付先生的画,便一句话没答,拿起山水画,便寥寥几笔画了几艘小舟。
接着,便被上官觅给夺去了,上官觅便将云净初靠一边坐,自己越过云净初坐在慕容策身旁,十分亲昵的说:“子衡哥哥,你说我们在这湖面上画几朵荷花如何,不然颜色太过简单了。”
慕容策看起来甚是敷衍:“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若嫌色彩不够浓烈,你画几只青蛙也行,无需再问我。”
直到这傍晚日头将落,画作课终究是做完了,付先生看了看云净初他们一组的画,有些狐疑的望了望云净初。
接着便说这些画作需他回去评判,改日再宣布谁有资格收取他的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