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末瞧了瞧流云放在她手腕上的指尖,有些愕然。
她这是在把脉?
那她怀孕的事……
青末立刻抽回自己放在她手中的手,敛了敛眉:“除了虚弱还有什么吗?”
流云摇摇头,随即才反应过来:“没有其他的,只是内心郁结,可能导致身体虚弱。如果还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娘娘小产的后遗症了。”
还好,流云只是以为她还没放下小产这件事。
青末感叹松了口,可是随即她就想不明白了。
依流云的能力,她怀着孕应该能知道的,可是怎能就把脉不出来呢?
难道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不可能,青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夜凉初和她说过,孩子还安好,而且她的孩子不会那么容易就没了的。
她不是吃了千山岭上的日颜?
夜凉初医术精湛胜过楚云浮,孩子能保住,她就应该坚信孩子会好好的。
孩子的脉搏把不出来?
“那需要吃些什么药吗?”青末现下也放心了许多,凉凉的口气问着流云。
流云:“娘娘多喝点补药就好了。”
不明白青末为什么语气反转这么快,现在对她也冷冰冰的,流云只当是青末心情不好,也没多想。
青末看向流云:“朝尘染是不是要攻打梵笙了?”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朝尘染那个男人心思变化无常,她真心不确定自己对他有重要到放弃统一天下的地步。
“娘娘怎么这么说?”流云问道:“现在四国剩下三国,而且娘娘还是梵笙的继承人,主子怎么会攻打梵笙?”
流云没有猜到青末这么问,未来的战局多变,可是看着主子对娘娘的心意,恐怕是永远会为娘娘留一方净土的。
而这净土不必说就是梵笙。
“娘娘不必多想,主子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青末撇了撇嘴,谁知道流云是不是死男人派来的说客。
“那朝尘染为什么把一众宫女调到殿外去?”青末起身,窗外没有一个宫娥,冷清得和冷宫没什么两样。
这也有理由?
流云也猜不透自家主子的用意,当即没有说话。
殿内冷清,两厢无言。
青末冷笑,这男人还真是口是心非。
“娘娘,可知流云在此否?”正说青末看向窗外,窗外就有一男子踱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