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现在怎么颓废成这样了!
沈从然见这绝对不是刑以湛的做事风格,寻常他虽喝酒,可不见得是这种状态。
“不是又在景安言那里受挫了吧?”沈从然这一说话,直接戳到了重点不带含糊。
“你又知道。”刑以湛一杯烈酒灌下去,火辣辣的直接烧着喉咙口,可不见得心里好一点。
“女人嘛,我这帝宫要多少没有?”沈从然可体会不到他那种感觉,对他来说,女人只不过是暖榻的工具而已。
“你这帝宫里头能有景安言?”
刑以湛一出口,嗤,又是景安言。
沈从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乐呵呵的一口灌入,面色如常。
“你是不是高干子弟,不过就是个景安言,她有什么好。”
“她有什么好,说不上。”
“是吧,你认识她有一年,两年?”
沈从然就不明了,跟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性格跟他完全不同。
他们同样出身在如帝王般的家庭,拥有着别人好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财富,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对他们来说,只有不想要的,没有要不到的。
沈从然跟富家子弟的性子没什么两样,高傲,冷清,往白了说还没怕过谁。
女人这物种,从高中到现在,多到他已经数不清,除了近几天刚见面的,其他的都是没了印象。
也别说他,其他事业有成,高干子弟,谁会守着一女人,对他们来说,最爱的永远都是自己,最好用的就是金钱。
“是一年,是两年,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