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皇后偶尔浅笑转头对他说了什么，他也只淡淡地点了下头，看都没看他一眼，明显的敷衍。皇后却没有一点不满的样子，居然有些受宠若惊的模样，似乎对于南宫夜轩的搭理感到很意外。

啧啧，真是后宫女子的标准配置啊。顾染染撇了撇嘴，如果她是皇后的话肯定要好好高冷一把，让南宫夜轩想摆脸也摆不出！

这样想着，顾染染趁周围不注意朝南宫夜轩做了个鬼脸，谁料那南宫夜轩突然转过头，眸子冷不丁看向顾染染。

顾染染吓了一跳，瞬间收起鬼脸，目视前方，手上还掩饰般慌忙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假装在吃东西，脸颊撑得鼓鼓的。

南宫夜轩淡淡移开目光，方才他就发现这女人的眼睛一直黏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接着突然捂住鼻子一脸通红，这要是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就怪了。

没想到还是个小色女，顾府的人究竟是怎么教导嫡小姐的？

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鬼脸，顾染染倒是第一个，而且还做得那么难看，不过他居然难得地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想笑。

想到她捂鼻子的动作，他平时对着其他姿色出众的男人是不是也会往那方面想？比如陆远之？

一想到这里，南宫夜轩的眼神迅速冰冷下来，仿佛刚才眼底的笑意不过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