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昨天遭遇的那一出,虽然没要了他的小命,可这和要他的命又有啥区别。
就他现在还天璇地转的感觉,别说是一个姑娘,就是一个孩子拉他一下,他都能感觉自己生不如死。
“我叫廖曼娜,他们都习惯叫我阿曼。”
“对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脸苍白无力的杜江,揉搓着额间试图缓解头晕的症状,有声无气的回了一句,“蔡星文”
“蔡星文……这名字好特别啊!”阿曼喃喃自语着。
杜江则是不以为然,心里想着一个游戏,他还能报个真名吗?随便想到的一个名字,先糊弄过去再说。
“你的头还晕着吧?我先帮你包扎一下吧!”
说着阿曼将篮子上面盖着的花布拿走,杜江一眼就看清篮子里的东西,大部分他都能认出,基本上都是一些纱布和药膏等等。
阿曼将纱布和一盒药膏,放在床头的椅子上,轻手轻脚地将杜江额头间地纱布摘下。
一股子特色香气地药膏,再次覆盖在杜江额间地伤口。
“嘶──”
额头间的伤口在上药的瞬间,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有这么疼吗?”阿曼有些不太理解,送开杜江低头拿起药瓶。
只不过看见瓶子上写着“红花油”这三个字后,脸上一阵尴尬道:“呃,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好像给你上错药了!”
杜江:“……”
忙活了半晌,杜江额头上的伤总算是包扎好了。
“阿……阿曼,你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犹豫半天的杜江,看着一直叽叽喳喳说着其他注意事项的阿曼,终于忍不住开口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阿曼明显有一愣,好似杜江这简单的问题,让她有些为难似的。
支支吾吾着说了几句,可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让杜江有点失望。
而这时屋门从外面推开,接着从屋外走进两三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年纪看上去就有些年长,尤其是阿曼见他点头间的交流,可见的这位地位一定不那么简单。
“怎么样?头还晕的厉害吗?”为首的男人开口询问着杜江的身体状况。
要说刚醒那会儿,确实头晕的厉害,但被阿曼重新包扎了一下。
那股眩晕感和恶心,倒是褪去了不少。
“嗯,好多了。那个老伯,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杜江扶着床边,脸色苍白无力地看着对方。
那被叫老伯地男人,眼神明显闪动了一下,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年轻男子。
对方像是接收了什么信息,转过身眼神示意了一些另一个年轻人,带着阿曼走出了房间,同时还挺细心地将房门关好。
屋子里瞬间只留下杜江和哪位老伯两人,见此杜江有些诧异不太明白,他的问题就这么难回答吗?
至于将这几个人都赶走吗?
“孩子,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入那个村子的吗?”
那老伯就坐在杜江床边的椅子上,盯着杜江的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您说的是郭家村吗?”杜江有点疑惑地抓了抓后脑勺道:“怎么进入那个村子?就走进去呗!”
面对那老伯的问题,杜江实在是有点无奈。
想想自己头晕眼花地遭遇昨天离奇的怪事,今天醒来还要被这几个人忙活了一通,他这一肚子问题还没人回答,这会还要他帮忙解决。
不行,他可不能被任就这么白白利用了。
打定主意后的杜江,眼睛微微向上一番,顿时那股眩晕感瞬间涌来上来,扶着有些发沉的脑袋。
杜江身下整个向后靠去,整个人开口说话的腔调更加有声无气。
“诶,我这头怎么这么晕啊!我现在这是在哪里啊?怎么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呢?”
杜江演得是挺认真的,只可惜演技太过浮夸,基本一眼就被对方识破。
老伯见他这样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但很快就被自己的动作掩盖了过去。
“这里是新村寨。”
“至于你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这副模样?这都要从昨天晚上,阿胶婆打水时,你从村口那道古井里发现了你。
杜江有些发愣,“古井?怎么会在井里呢?他记得自己昨天明明是躲进一口大……。”
杜江正努力回想着,这时大脑一阵混乱,一段完全没印象的记忆片段,涌来出来。
那是一段奇怪的记忆,记忆中,他晃晃悠悠闯过一篇老式建筑,来到一片田埂间。
接下来,他就从那田埂间的一口老井跳了下去。
想到这里杜江忍不住,便将自己刚刚响起的记忆和昨夜遇到的事说给老伯听。
老伯听完以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都是孽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