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端午节,我们一起包粽子。
米瑞斯满面春风加烈日地对我说:“这次我特地包了个幸运饺子,你把它完整地吃下去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祝你吃到哟!”
我狠狠点头:“明白!”
路希菲尔德把一锅煮好的饺子端上餐桌,我筷子都不拿就直接手抓,能多吃一个算一个,最好吃到光之子包的幸运饺子。
妈妈哦不布莱克救我!!辣死你妹妹我了!你们知道吗,米瑞斯他在饺子里放了芥末!
光之子·米瑞斯,咱们友尽吧。
我仍然是萌萌哒的分割线
那些年我们一起背过的诗:
《水调歌头》
高分何时有,举笔问青天,不知孔子诞生,乃是多少年?我欲翻书看看,又恐老师发现,还是没办法,提笔做试卷,好似在题山。考完试,六十分,才及格,不算贪心,为何偏偏考不满?人有悲欢离合,分有高强低弱,永远得不全。但愿人缘好,千里送答案。
《沁园春》
交通如此多焦,引无数富豪上公交,昔奥迪a6,慢如蜗牛,奔驰宝马,无处发飙,一代天骄,兰博基尼,泪看电驴把车超,最后还数自行车,边蹬边笑。
第一首跟着唱得举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