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你……”卫泽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p>

“对不起，泽宣哥，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卧底，我知道你和小璃很要好，可是……我没有第二个选择了。如果没有了小璃，我……我……”他闭上眼睛，就要扣动扳机。</p>

“住手！”一个清朗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p>

时间停顿了两秒钟。</p>

秦真茫然地睁开了眼睛。</p>

那个声音在他脑后再次响起：“放下武器，不然我开枪了。”</p>

“小璃……”他深吸一口气，回过头去。</p>

申璃乌黑的眼眸坚决镇定，正坦然地面对着他，她执枪的手很稳。</p>

秦真的手却是抖了起来，他控制不住自己，只是一个劲地发抖，“小璃，你是……”</p>

“我是西九龙反黑组督察申璃。”申璃冷静地说道。</p>

“哈……哈哈哈……”秦真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你是jǐng察？你居然也是jǐng察？”</p>

“是的！我是！”申璃的声音穿透了秦真的狂笑，“阿真，放下枪。”</p>

秦真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一个劲地笑啊笑啊，突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剧烈地喘息着，一双眸子像狼一般盯着申璃，“你接近我是要利用我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