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申璃唱这首歌的将近五分钟的时间里，卫泽宣一直没有说话。现在，他在秦真身边坐下，面无表情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苏打水。</p>

“好听吧，泽宣哥。”秦真炫耀地对卫泽宣扬起了下巴。</p>

卫泽宣瞄了他一眼，闷着头喝了一大口苏打水，当喉咙里的那股冰冷刺激劲过去之后，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阿真，你迷上台上那女孩了？”</p>

“是啊。”秦真的回答坦率之极。</p>

卫泽宣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直视着秦真的眼睛，“你不应该的。”</p>

秦真皱起了眉头，口气变得不客气了：“什么叫不应该……”</p>

“爱听不听，随便你。”卫泽宣打断了秦真的话，他仰起头把杯子里的苏打水一饮而尽，飞快地站起来，冷冷地说，“洪爷看上了她，聪明的话，离她远点。我没有兴趣，也没有闲工夫替你收尸。”</p>

“不劳你费心。”秦真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对了，明天是平安夜，我也不回‘月影’了，我和小璃一起过。”</p>

卫泽宣上下打量着秦真倔强认真的脸，淡淡地说：“随便你。”</p>

平安夜——</p>

傍晚，申璃走出了龙蛇混杂的公寓，随着人cháo，向外走。街上人很多，圣诞灯饰熠熠生辉，戴着红sè圣诞老人帽的男男女女脸上喜气洋洋的。</p>

“人家上街庆祝圣诞，而我却要回夜总会唱歌……”申璃喃喃自语，提不起劲来。每逢圣诞节，她就觉得分外冷清。</p>

“小璃！”人群中，有人叫她的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