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夫人的丫鬟就来找我,说夫人不停地拉肚子,让我去看看,估计是早上的早膳导致小姐跟夫人都拉肚子。”宋淼是向着宋老夫人说的。
她抿紧嘴唇,不再说话,应该是相信宋意然的话。
一仆人跑过来,对着宋老夫人和宋之翌道:“老爷,老夫人,老夫人佛堂后面的池塘里的鱼全部都翻白肚子嘞!白花花的一片。”
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诧异,宋之翌几近咆哮着问:“你又对池塘做了什么?”
宋意然不动声色着心里偷乐,极力隐藏嘴角的微笑,眉眼处的却没隐藏住,只能把头低得更低,呐呐地小声:“我倒了点你阁楼里的药水给它们池。”幸亏那时身上有带点儿毒药,应该是自己脚滑的那时候掉的吧。。
阁楼?那里可都是杀人必死的毒药啊,人这么大个的吃下一丁点都无法救回,更何况是小鱼仔。得亏是池塘里的鱼,要是倒到井水里去,妈啊,翻肚子的就不是鱼,而是全府上下几百条的人命,真是蠢到家了。
宋之翌气得头发都快翘起来随手就抄似桌子上的杯子往宋意然身上扔,杯子正好磕在她额头上,更添一道红印记。
宋意然闷哼一声,随即哇啦一声哭出来,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哗啦啦地往下掉。继而鼻涕也流出来。
宋之翌无力扶额,所有仆人都在窃窃私语。
“够了,丢脸丢得还不够吗?是不是要整个京都的人都来看笑话才开心?滚回去,从明天开始打扫祠堂一个月。”说完拂袖而去。
宋意凝轻蔑地一弯嘴巴,祠堂那么大,前面有那么大的一片树林,单是每天落下来的树叶子就不少,够她苦头吃的了。
“都散去,该干嘛干嘛!”主人发话,谁都不敢再吭声,三三两两结伴离去,还在低声细语议论着。
宋意然依然在轻声地低啜。
“你就在这里给我跪到天黑,不到天黑不许起来。”宋之翌还是觉得还罚。
又是跪!她爹似乎就只会这么一个罚人的方法,要么跪祠堂,要么跪她娘房间门口的石阶上。宋意然不禁翻了个白眼,宋之翌眼神跳动一下,看到她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走了。
“小姐疼不疼?”柳绿看着别人都走远,才掏出帕子,用力给宋意然揉着被杯子砸到的额头。
“没事,不就磕了一下嘛!幸亏安全过关。”嘻嘻哈哈,还是老样子。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从实招来!”刘绿也忍不住好奇。
“小心隔墙有耳。回去把告诉你。”花红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