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后悔的。”风静宁忍不住呢喃。

恐怕月净凝是认为自己对讽隐的感情不深，才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族人，讽隐确实没有拒绝，他选择了帮助月净凝，救了她的族人，牺牲了自己的族人。

“难怪三世封影都是为了我而遭殃的吗？”风静宁苦笑，“不知道这一世封影又要遭什么罪。”

第一世封影怎么了她不知道，第二世讽隐却是为了月净凝而死，而第三世，就是自己这一世了。

“月净凝，你注定悲哀。”这时风静宁听到一直沉默无言的漓清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纵使战场很残酷，漓清气质也没怎么改变，此时她叹了一口气：“果然命运就是命运，无法改变的。”

风静宁略一思考，就知道了。

不是说人鱼族能预言吗？看来漓清是早就知道的，却没有提醒，果然很遵守人鱼族的密令。

画面翻转，已是风静宁之前看到的洞穴。

多余的话风静宁没有听到多少，她看到的，是更详细的，月净凝将席殇刺进了讽隐的心脏，而讽隐，依旧笑着，包容着他。

“或许，我知道答案了。”在鲜血溢出来，染满了席殇，讽隐突然笑了，“小凝，你爱我对吗？”

月净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手有些颤抖，她拔出剑，快速的扶住讽隐，却还是单膝跪下，银色的瞳仁快要忍不住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