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切已经发生了，这就是命运的轨迹

“比你强？”风静宁还真有点不敢相信，都说洛清羽和月净凝实力差不多，怎么连她都说自己的第一世很强？难道真的强到天理不容了？这不可能吧。

洛清羽又低下头，慢慢站了起来，白发慢慢消失，又变回了之前的颜色。

她眼神有些复杂，却由于发丝遮挡并没有被看到：“我只是殿主你的手下，没有资格跟殿主你相提并论。”当然比自己强，她当初决定跟随她，不就是因为那一身实力吗？

“好吧。”风静宁心中无奈摊手，“该干正事了吧？”

拖延了这么久，也有些过了，她总觉得那身体越快找到越好。

“是。”洛清羽抬起头，眼神又恢复了冷漠，倒是没有再让风静宁觉得恐惧。

“殿主，往那边走，会有一座雪山，我无法靠近，希望你保重了。”她抬手指着一个方向，隔得有些远，还是能看到雪山的模样。

“有结界？”

“是，那个结界当初殿主你废了很大的代价，只有你能打开，一千多年了，结界并没有削弱。”

“多大的代价？”时隔这么久还没有削弱，月净凝还真有些丧心病狂，什么都敢做。

等等这好像说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