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抬眼，轻轻瞄着他，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肩膀怎么了？”顾知远很快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儿，以往挨几下他都跟没事儿人一样，今天脸色都有些渗白了。

“关节脱臼了，没什么要紧的。”顾天临嘴角抽搐，讪讪的开口。

老爷子这才放下手中的拐杖，淡淡的询问，“好好地，怎么会关节脱臼？”

“下楼摔的……”

“我摔的。”

两个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

抬起头，顾天临恶狠狠的瞪着他，凌厉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小鹿般的眼睛转了转，白念马上可怜兮兮的看着老爷子，“爷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垂着脑袋，白念就差直接跪在地上认错了。

那一脸的真诚，让顾天临真想冲过去，一脚把她踢到门外去！

“怎么了？”老爷子眯起眸子，淡然询问。

“爷爷，都是我不好。昨天，天临回家不知道怎么了，上来就掐我脖子，我…我推了他一下，不、不小心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白念一边解释，眼眶都快红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会害他受伤的，我不是故意的。”

一边说着，白念还梗着自己的脖颈。

老爷子很快就注意到她脖子上淡淡的红痕，一看就是被人掐出来的痕迹。

“这个混账东西！”一看白念受苦，老爷子又来了火气，苍老的大掌狠狠地拍了拍茶几，愤愤道，“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混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