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伸手入怀掏出一方白帕微笑道:夫人,咱们更加些情趣。
如何加些情趣你花样真多。虢国夫人媚眼如丝,躺在地上慵懒的娇嗔道。
王源俯身将白布蒙在虢国夫人脸上,笑道:我蒙住你的眼睛,这样一会欢好之时,你的脑子里便可纵情想象。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任何人,潘安宋玉司马相如,古今中外你中意的男子都可以把我想象成他们。这样会情趣倍增。
虢国夫人咯咯的笑。你这坏东西,原来这么坏,居然教人家乱想,那人家岂非是人尽可夫了么
王源心中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口中却道:这叫情趣,要玩便玩的尽兴。
好吧好吧,便听你的,古灵精怪的,本夫人都没你知道的多。虢国夫人哼哼着,任凭王源用布巾将双眼蒙上扎紧。
大树下的草地上,王源冷冷的看着半裸身子被挑逗的扭动不休的虢国夫人,转头往树丛中招手。王大黑躲在一棵石榴树边正自探头探脑,见王源朝自己招手,惊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张着嘴巴用口型询问说:叫我
王源竖指于唇边示意他噤声,同时缓缓点头。王大黑不知王源是什么意思,只得蹑手蹑脚走过来,眼睛不敢看树下白花花的扭动的虢国夫人的身子,用单手半遮着脸。
来到王源身边,王大黑蹲下身子,王源伸手便解王大黑的裤腰带,王大黑惊愕的退后,不小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弄出声响来。
躺在地上的虢国夫人腻声叫道:王源,干什么呢还不还不快些。
王源忙柔声安慰,手掌在她敏感部位一阵撩拨,同时回头来对王大黑狠狠瞪眼。王大黑到这时也彻底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主人竟然是要自己去侵犯躺在地下的虢国夫人,这可吓破了王大黑的胆子。黑奴比之寻常百姓都低一等,平日见了女子都不准看她们,否则便要遭受严酷刑罚,更何况是去侵犯身份尊贵的国夫人。而且大唐王朝对于黑奴这种身份的人也有诸多禁忌限制,搞不好会牵扯主人受罚,却不知自家老爷是怎么想的。
王源见他墨迹,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个砍脑袋的样子,狠狠瞪着王大黑,脸色极为严肃。王大黑终于意识到老爷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要自己出马,于是哭丧着脸畏畏缩缩的脱下裤子。
人种的差异造就了不同的器官,王大黑褪下裤子后连王源都有些惊讶,软绵绵的一条大黑茄子挂在胯间,狰狞可怖。王源蒙着眼睛比划着让王大黑上前入港,同时冷笑着对白鱼般扭着身子的虢国夫人道:夫人,我可要进来了。
虢国夫人娇声催促道:快些,快些,我已经等不及了。
王源伸手呼啦一下掀起她的红裙,露出隐秘的部位,王大黑张大嘴巴瞪着牛眼看着眼前的景象,脑袋充血几乎差点晕倒。王源抬脚在他屁股上一踢,王大黑一头栽在虢国夫人腿边。
王源咬牙道:夫人,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虢国夫人双手在空中乱挥,哑声叫道:快,快。这时候了,还谈什么怜惜,不用怜惜我。
王源朝王大黑做了个猥琐的用力捅的姿势,起身站到一旁负手而立,不再看那猥琐的景象,片刻后便听身后虢国夫人的嗓子里发出一声要断气的嘶吼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之声便开始了。
黑奴都是天赋异禀,王大黑正值壮年,更是雄风威武,被撩拨起来之后坚硬如铁。虢国夫人那里受过这个,饶是久经沙场,但也自觉遇到强敌逐渐不支。片刻后虢国夫人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一边尖声叫喊,一边癫狂般的发笑,口中还不断的骂着脏话,手掌在王大黑的头上乱摸,将王大黑的发髻扯得乱蓬蓬的。
王大黑也不敢出声,只闷着头喘着粗气完成主人交代的奇怪任务,将个烧火棍捅进捅出,捣烂了娇花嫩蕊,撞碎了软玉温香。只可惜他是童子之身,不能长久,时间持续的很短,但饶是如此,待王大黑偃旗息鼓之后,虢国夫人已经呈半昏迷状态,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了。
王大黑喘着粗气系好裤子起身,王源打个手势,王大黑悄悄退到树丛中,王源缓缓回身来厌恶的看着满身汗渍污秽不堪呈半昏迷的虢国夫人,冷声唤道:夫人,夫人
虢国夫人发出长长的叹息,哼了一嗓子。
王源嘴角露出冷笑来,轻声道:夫人,可舒坦么
嗯,好舒服好舒服。虢国夫人无意识的呓语着。
王源微笑道:舒服就好,天色不早,在下先行告辞了,下次再来伺候夫人,夫人好生歇息吧。
虢国夫人想起身,但被王源按住了身子,她本身也没什么气力了,索性又躺下。王源站起身来走出树丛,朝阁子上的众婢女叫道:还不快来伺候你家夫人,本人先告辞了。
说罢快速穿过树丛往垂门口行去,在门口附近,软手软脚的王大黑钻出树丛来呆呆的跟在后面,主仆二人径自出了虢国夫人府,快马加鞭的离开。
虢国夫人府后园大树下,众婢女惊骇的看着浑身草屑污秽不堪瘫软在地上的虢国夫人,还以为夫人出了什么意外。翠桐忙尖着嗓子问缘由,虢国夫人抬起身子,在婢女的帮助下解开蒙眼的白布,满脸晕红摆手道:翠桐莫叫了,扶我去沐浴,我要好好睡一觉,简直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