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家庭、政治家族子承父业比比皆是,君主制国家,那是理所当然,就是曾思涛前世号称全世界最民主的美国,小布还接过老子老布的枪,希拉里接过老公克林顿的枪,继续在官场上打拼,这样的政治家庭、政治家族往往拥有超强的政治人脉,这些人脉也需要有一个合适的代理人为他们带路谋取更大的政治利益,而出身这样家庭或家族的人,长期经历政治的熏陶,又能更好的协调那些人脉之间的关系,只要有志于仕途,往往比其他人占据最快的小说阅读网
曾思涛想起在动乱年代里对王老爷子有一段评价:“……很少暴腾自己,他总是在幕后进行操纵,将他自己的活动隐匿起来。让人无法清楚地了解他。所以他不但是一个走资派,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家……”
那动乱的年代,王老爷子之所以受到无数次的批判,喜欢站在幕后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对于一个喜欢站在后面的人,长期处于高位的老人来说,曾思涛觉得不能被他们家温情的氛围所迷惑,王老爷子在政治上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和蔼的老人,这是炎黄原来最有权势的一家人之一,王西北想要谋求再进一步,王老爷子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看来王老爷子也是准备全力扶王西北上位,像他这样的人,讲究的是谋定而后动,看来也是有一定的把握的,不然也不至于和郁梅楠家结亲家,曾思涛估计王远和郁梅楠的事情肯定也是他谋划的一部分。
王老爷子拍了板,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正说着话,一个女孩回来了,也就是淡淡的和家里人打了个招呼,王远对曾思涛介绍说是他妹妹王梓霞,王远的妹妹还真是很美丽,站在那里的感觉,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的散开,慢慢的蔓延在每个人心头,象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优雅的径自绽放,无论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视着她,她都象独自置身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中一样,熟视无睹,女孩美则美矣,不过感觉很冷,很淡然,孤傲不群的样子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似乎与屋里的人有点格格不入,看来王远家里的人也是习以为常了,都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王远妈说有客人,她才看了曾思涛一眼,曾思涛也正打量着他,不过,她看了他一眼就盯着曾思涛看,眼神震惊然后愤怒仇恨,虽然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下,但是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曾思涛估计自己已经死了无数次,那眼神看得曾思涛有些毛骨悚然的,曾思涛心里说,这也就是第一次见面,没得罪她呀,怎么眼神这么狠?难道王远家为了表达他们的歉意,要将她许配给他?曾思涛想起王远说过有天大的好事等着他,不会是这个吧?
不过回头想想这事绝对不可能,王远家的气氛还算民主,王远家再觉得曾思涛父母对他们家有恩,也不至于强迫他们家的闺女以身相许的地步,就算是有,看样子人家是老大的不乐意啊,这事还是算了吧,要不然睡觉都不踏实,老半夜担心下面被人剪掉了。
王梓霞也就是盯了曾思涛一眼,旁边的人估计都没发现,淡淡的和家里人打了个招呼,直接就进屋去了。
曾思涛被她的眼神盯了一下,也觉得不大自在,也就趁机起身告辞了,王远送曾思涛出来的时候说,她妹妹王梓霞就是那性格,冷冰冰的,就是对他这个哥哥也是一副巨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让曾思涛别介意。
王远笑着说她妹妹15岁就考上大学了炎黄最好的大学,算是天才了,曾思涛一听也释然了,天才一般都是独行特立,天才就等于怪异,由点怪癖很正常,听说还是上的哲学系,曾思涛后背心开始冒冷汗了,哲学家就等于疯子,怪癖加疯子那组合下来就是个怪胎了,看她那么仇视自己的样子,曾思涛决定今后再要上他们家,也要问清楚这个王梓霞在不在,那眼神让他感到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王梓霞要是知道曾思涛把她归为怪胎,恐怕就不是用眼神杀他了,自从她长大后就经常做梦,梦见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她在梦里叫他“父亲”就像是她真正的“父亲”一般,给她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父亲”似乎在另外一个世界游荡一般,一会附身在一个叫老克的山姆大叔身上,和身边工作的实习生有染,搞出个“拉链门”,遭到国会的弹劾,差点害得人家下台,一会又附身在高卢公鸡上搞出个“名模门”,甚至还附身在亚平宁的一个七老八十岁老男人身上,还和数十位十几岁的女孩一起开party,还要把那些美女弄去竞选议员,搞得亚平宁半岛也是鸡飞狗跳的,最可气的是还附身在某男身上,和那些娱乐界的女人搞出个“艳照门”——那也是王梓霞最后一次梦见他,这最后一次,和前面的有所不同,“父亲”说人世间娱乐界的那些女人实在是太坏了太烂了,让他仙力大损,他已经无法回到天庭了,今后也无法联系了,让她好自为之,自从梦见那所谓的艳照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梦见过那个“父亲”一样的人了,这让她很奇怪,怎么会梦见一个那么坏的“父亲”,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怎么就会反复出现在梦中?她就本能的觉得那么坏的“父帝”绝对不是她“父亲”,她的父亲现在好好的,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梦经常反复的在梦里出现,有时候让她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这个家里的人一般,让她对这个世界和这个家庭缺少了一点归属感,但是一想现实的她就是这世界的人,就是这家庭最受宠爱的一员,这样反反复复的让她心里很矛盾很痛苦,备受煎熬。
还有另一个人在她那流氓“父亲”不出现在梦里之后,却是依然出现在她的梦中,另外一个人就是今天她见到的曾思涛,王梓霞也不知道,一眼看见他为什么就认定他就是那梦中的人,她还以为是活见鬼了。见到曾思涛给她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因为无数次的出现在她梦里的人,她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的人,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就是这个叫曾思涛的家伙在梦里对她的折磨,远比出现在她梦中的她那个所谓的流氓“父亲”更可恨。就是这个人每一次出现在他梦里就会在她身上乱摸,一张大嘴在她脸上乱啃着。她开始还拼命反抗,两个人厮打着,纠缠着,渐渐的,她心里觉得有些异样,那只可恶的手还伸进她腿间,她想反抗也没有力气,这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两人分开,那个可恨的家伙,一下扯着她那里的毛毛。每次都是这样疼得大叫着醒来,每次醒来下身都是湿漉漉的,这春梦不像春梦,噩梦不像噩梦,在她十几岁开始就经常出现,一直延续着,每每半夜都是惊叫着醒来,这更是让她痛苦万分。
这样的梦让她觉得特别怪异难受,所以大学里她才选了哲学系,专攻西方哲学中弗洛伊德关于梦的解析,就是想解开长期困扰她的这些梦境……
王梓霞在自己的闺房里有些发愣:这梦里的人竟然活生生的出现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该怎么办才好?
PS:不要误会是双穿,单穿,绝对的单穿,恩,女主终于出来了,大大们有啥,随便砸点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