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股票的事情出什么问题了?”曾思涛有些迟疑的问道。
“股票丢哪里我都没管了,……你这个混小子,你可把梅梅害惨了。”卿玉诗很生气的说道。
曾思涛一听她这话心里也是挺不自在的,他一大早出发连刘芸那里都没去,就是想早点把游戏安好了,早点抽身,省得和乌海梅见面,虽然他已经下了决心以平常心对待乌海梅,不过心态还没调整好。
曾思涛见她说起这事头就痛,安好游戏就想走了,不过卿玉诗不准,不一会乌海梅来了,几个月不见,是大变样,原来的长发,剪成了齐耳的短发,看上去青春了许多,虽然卿玉诗在场,不过乌海梅的目光还是在曾思涛身上逡巡,三个人到外面吃饭,吃饭的时候卿玉诗看见乌海梅的目光也是随时都停留在曾思涛的身上,一边说着她了解到的庆东新市长包大恒的情况,卿玉诗暗叹乌海梅还那么死心塌地的帮着他,省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首先不是想到她自己,而是想到这个混小子,乌海梅的一头短发,就是曾思涛明确和乌海梅谈过之后剪断的,卿玉诗知道那是想乌海梅表明挥剑斩情丝的意思,可看她现在这副模样,青丝剪了,情丝却是越缠越紧,一颗芳心还是放在了曾思涛身上,卿玉诗也只有暗叹看样子又是一段孽缘。
曾思涛对于乌海梅殷殷的目光也受不了,只好装着吃菜,听着她说着包大恒的事情。
“你们庆东真是有些乱,干部的素质都成问题,怪不得书记市长都要从外面调,我看最好真个市委都从外面调过去好了。自己没本事又妒才忌能,就像你立了那么多功劳,还把你弄那破厂里,你们那市委书记也真是吃干饭的。”卿玉诗见乌海梅中毒太深,那样子有些无法自拔,调到荣成两个人接触的机会多,两个人才会有机会。
曾思涛也真是为庆东的干部叫屈,这话一棍子打死一串人,也太偏激了,至于那“破厂”曾思涛能说什么?调到“破厂”,他是升了一级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宴席?曾思涛心里也有点叫屈:庆东的保守氛围也是根深蒂固,总是喜欢论资排辈,曾思涛想起他立了这么多功劳,王玉生想提拔他,还是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不过就是心里有一点不满,他也不好说出来。
“我有什麽功劳,我只不过是跑腿的,能取得点成绩,那都是领导英明决策的结果。还有你们两位的帮助和指点。”曾思涛自然不会说成绩是自己的。
“言不由衷,你们市里不稀罕你,调荣成来吧。”卿玉诗白了曾思涛一眼。
卿玉诗又一次提出这个问题,乌海梅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可曾思涛还是感觉到她很在意这事。曾思涛知道就是他想调省里,王玉生也绝对不会放人,反正就含含糊糊的说等等再说,卿玉诗看了乌海梅一眼,也不说话了。
吃完饭,卿玉诗就先走了,留下时间让乌海梅和曾思涛单独相处,曾思涛说要去机场买票,要去京城一趟,乌海梅有些失望的样子,她以为曾思涛会在荣成呆一天,她坚持要送曾思涛去机场,看着她有些失落的目光,曾思涛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也实在是搞不清乌海梅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答应了他,两个人做普通朋友,可这架势那里像普通朋友的架势?
曾思涛本来也就是找个借口脱身,去刘芸那里,不过乌海梅送他去机场,刘芸那里也去不成了。
两个人在出租车上也没有这么说话,乌海梅把曾思涛送到机场,让曾思涛回来之前给她打个电话,看着乌海梅依依不舍,深情款款的样子,曾思涛心就一软,爱人是一种幸福,被爱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曾思涛坐在候机大厅默默的想着:
乌海梅各方面都很不错,要不就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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