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一定。”莫偢说道。

“哦？”

“你上次回去后一直闭关，虽然有所成就，可去找杨立还是败了，这次闭关，也成功凝聚了元神，可还是败了，说明你只知道让自己进步，却没有看到对手在进步。”

“……”

“当然，要想打败敌人，自身实力很重要，可祖辈不是说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杨立你了解有多少呢？他之前隐忍受的苦超过你我的相像，可他最后也成功蜕变了，成立如见的人中龙凤，绝非偶然啊。”

莫离若有所思，说道：“看来是我错了。”

“我们都有错，这些年太听信陈近天的超脱轮回之说的蛊惑了，都忘了我们的本职了。”

“本职？”

“不错，我们不是和天地会那样，追名夺利，也不是天师府那样，以除魔卫道为己任。我们的本职就是一心祈祷上苍，保佑我们的高山族民能平平安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畜兴旺。如果我们超越了轮回，却让高山一族受到牵连，我们也还是罪人啊。以杨立表现出来的实力，他要是抽身出来，来到台湾找我们算账，你说，高山一族又拿什么来抵抗他呢。”

“……”莫离沉默。

“刚才他的话就点醒了我啊，他根本就没有把天地会放在眼里，说明他有大实力，甚至还隐藏着一部分的实力，所以每次我们都被他打败。”

“但愿他也能在这个大山中活着出去，我感觉这个大山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莫离悠然说道。

莫偢点点头，这莫离是具有做祭司的天分的，神能通灵，得靠天分。就说道：“不管他了，他敢一个人进山，必定有所依仗，我们快回去吧。”

“嗯。”莫离收起水袋，再看了一眼水潭杨立的方向，尽管他不在了，可是心里依然默念道，“杨立，最好你能活着出去，将来必定是我来打败你的！”

……

步婉晴走累了，趁着歇息的时候问步婉云，说道：“云姐，我们这个杨立也并不像个恶人啊，挺帅的挺有男人味的。你看，他负手站在瀑布上，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神韵啊，你说，白家的人怎么记惹上了他？”

步婉云说道：“那是因为杨立打伤了白家的人，他们奈何不了杨立，就只好求我们了啊。哎，我说，小晴，你怎么净说他的好话了，你不会是少女初怀春，看上他了吧？这问题就大了。”

步婉晴没有否认，她就是少女初怀春了，问道：“云姐，有什么大问题？”

“哎哟，你爱上了死对头，这问题还不大吗？要是被府主知道了，不杀你也得关你十年八年禁闭。等你出来时，你已经人老珠黄，而他则是儿女绕膝了。”

“这么严重？”步婉晴掰掰葱指，“关个十年，我出来的时候才二十七，正算是啊！”

“……”步婉云摇摇头，“哎，你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