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吧,老祝现在正苦闷的不行,想要撒手他又舍要干下去,又受不了姜成国的气,再说还有把柄在人家手上,他也是有心无力。”宋立波跟祝利两个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关系铁的紧,很是知道一些内幕。
“行啊,宋厂长尽力吧。”杨笑知道也无法强求,“来,喝酒,这酒可是你们山蒙自己出的,我喝着味道不错。”
“那是,山蒙酒厂那可是纯粮食酒,用的也是老式工艺,口味是不错,可惜效益不大好。”宋立波干脆自己拿了一瓶,自己倒着喝上了。
杨笑看了看李柯,抬起身来,“宋厂长,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一下,老李,你陪着宋厂长喝两杯,今天管够喝,我倒要看看宋厂长到底能喝多少,哈哈。”
宋立波急忙站起来相送,李柯一把把他拉着坐下,又给他开了一瓶。
“老李,你这个老板挺年轻的,家里是有钱的吧?”见杨笑走了,宋立波急忙打听起来。
李柯边倒酒边凑过脑袋,“他家里不是有钱的,而是有权的,他爸是我们县的老大。”
“也是个吃白食的?”宋立波一脸的鄙夷。
李柯看了看他,“老宋你这就喝多了,你看刚才他的样子像个吃白食的?人家改制我们厂那是拿出真金白银的,那用的真本事,别看时间不长,我可是挺服他的,有魄力,有手段。对了,老宋,你们这儿到底是谁说了算?”
宋立波猛地把一杯酒全灌了下去。“怎么着?有什么事吗?”
李柯拉着椅子在宋立波面前坐下。“不瞒你说。刚听了你说地意思。我们老板对祝利起兴趣了。不知他会不会有兴趣过来我们这边?”
靠。不是吧。挖人挖到人家老板身上了?“应该不会地。祝利不是一个甘于屈人之下地主儿。依我看。你目前这位三少老板。怕是震不住他。”宋立波说地是实情。“要想让祝利心服。起码得比姜成国后台硬吧?”
这意思很明显了。姜成国利用祝利在办理信用证时地一些不规范地作法给他戴上了套了。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祝利是不敢有什么动作地。否则不但他自己会身败名裂。还会连累一批他地支持者。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地。所以要让他屈服。起码要能破解这一难题吧?一县地县委书记显然不具备这样地实力。
要想驾驭老虎。你就是蛟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物竞天泽。强者生存。强者只屈服于实力。
李柯当然明白这一点。虽然不知道杨笑背后到底有多少实力。但是他明白一点。这个瘦弱地三少背后。绝对不是站一个县委书记那么简单。
“你试试吧,三少或许会让他满意的。”李柯想起了自己,当初的时候不也是满怀雄心壮志吗?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小两个钟头,最后以宋立波肚子涨地受不了而结束,数一数酒瓶,这位酒仙一个人就干掉了六瓶,可看看人家,除了脸红一点,什么表现没有。
虽然自知无望,宋立波还是答应回去跟祝利说说,至于能否成功,他不抱任何希望。
当天下午没有安排活动,只是联系了山蒙县委,请他们安排明天参加会源果汁事宜,因为是提前通过平江县委打好招呼的,所以山蒙方便很痛快地答应了。其他的人自由活动,杨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下午没有出门。
一直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宋立波再没有出现,也没有电话打过来,杨笑心里明白,这事是黄了。
黄了就黄了吧,咱们还有后手呢,软地不行咱来的硬的,对会源和祝利,杨笑并不着急。如果不是姜成国突然打乱了历史的脚步,他甚至都不想碰会源,就让他按照历史的脚步快速发展,等到他想扩大规模的时候,必须会短缺资金,到那时再去摘桃子也不晚。
吃过晚饭,杨笑决定出去转转,山蒙县城不大,总共五六条街地规模,晚上几盏路灯半死不活地亮着,还时不时地罢上会儿工。
杨笑什么也没说,一个人抄手走在清冷的大街上,慢慢地踱着步子。林钢一看这个架式,知道这位爷又在开动脑筋呢,干脆不紧不慢地地跟在他的后面约有二三十米地样子。
出了宾馆走了不多远,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从旁边插了过来,“三少,请留步!”
其实林钢早已看到了他,从出宾馆时就跟上了,但是看他那一脸皱纹和憨厚老实样,看他那脚步、动作,林钢就知道这只是一个普通地中年男人而已。
杨笑停下脚步,“来啦?一块儿走走吧。”
那憨厚男子什么也没说,转过身陪着杨笑一
走去。
林钢继续跟在两人的后面,三个人谁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慢慢地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