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昨天我们好像都参加廷议了,怎么能说是很久不见,您是不是喝多了月色公爵嗅到了钱不离身上传来的酒气,眉头皱了起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钱不离冷笑一声,端起了梁山鹰的酒杯:古有投杯为号,不知道我钱不离能投出什么来。说完,钱不离甩手把酒杯扔到了地上。
程达阎庆国带着十几个亲卫涌了进来,杀气腾腾的把众人围在当中。梁山鹰等人地脸色变了,以往钱不离也就是借着职务之便,百般为难他们,但现在的情况却大不一样,钱不离这是想做什么难道想造反么
大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月色公爵缓缓说道。
没什么意思,我想你了。钱不离不无轻佻的回道:公爵大人,陪我喝上几杯怎么样这点面子你不会不给吧
月色公爵慢面怒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将军,请您自重
公爵大人,请您坐下钱不离也沉下了脸。
月色公爵与钱不离的目光在空中交遇,撞出了一溜火花,一边的梁山鹰再也无法忍耐了,站起身大叫道:钱不离,不要以为你可以
一声响亮打断了梁山鹰的叫声,鲜血从梁山鹰的额头流下,他手捂着额头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钱不离,却又在钱不离眼中寒芒的逼视下,缓缓低下了头。梁山鹰的部将想站起来,可钱不离地亲卫却在同一时间整齐地拔出了战刀,架上了他们的脖子,屋中杀气凛然。
不要以为我可以什么钱不离好整以暇地说道,他手边的盘子已经不翼而飞了,飞出的目的地自然是梁山鹰的额头,并成功降落。
屋中没有人说话,连月色公爵也是呆立无言,钱不离的性格日趋暴躁,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谁敢保证钱不离不会下死手天威军只听钱不离一个人的命令,如果是以前争吵起来倒没什么,但现在没有人敢触怒钱不离,彻底撕破了脸,钱不离这个疯子很可能会带领天威军做出什么大事来,没有人能压制他,连陛下也不能一个坏人并不可怕,一个没有理智的人才是可怕的,而一个没有理智的将军更为可怕
说啊,不要以为我可以什么钱不离又重复了一遍。
梁山鹰避开了钱不离的目光,双手在颤,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但从他往日的做为和个性上分析,还是后者多一些。
梁山鹰,别以为你做上了将军,就能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杀了你们,然后把你的人收编到天威军里用我做给你看么
梁山鹰的手抖得更厉害了,钱不离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要他说出不信这两个字,钱不离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动手,但梁山鹰又有自己的自尊,同样不可能把信字说出来。
大将军不就是找月色喝酒么月色奉陪就是,何必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月色公爵突然露出了笑脸,轻柔的说道。
到底是帝国公爵,明白人就不要做糊涂事。钱不离呵呵一笑。
梁山鹰知道月色公爵在转移钱不离的注意力,心内不由感激万分,如果钱不离在威逼一步,他梁山鹰也只能和钱不离拼了,主将讲究的是威严,面子丢尽还怎么统驭大军
梁将军,你去通知酒楼的伙计,让他们多添几个座位,把这些酒菜都撤下去,换新的。月色公爵对梁山鹰说道。
在这里喝酒有什么意思公爵大人,我们换个地方吧。
月色公爵一愣,旋即展颜笑道:悉听尊便。
大人,您梁山鹰的脸色变了,右手缓缓摸向腰间,钱不离的意思很明显,换个地方就是要把月色公爵带走,钱不离想干什么他就是去死也不能眼看着往日对自己关爱有加的月色公爵落入虎口
月色公爵很自然的拉住了梁山鹰的右臂:大将军如此盛情相邀,我也不能不去了,梁将军,早点回去休息吧,明还要面见陛下呢。
陛下梁山鹰好似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