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丧家之犬,刘备这些年却是有惊无险。”庞统说道:“无论是在许都,还是在徐州,公子什么时候见人伤了他一根头发?”
曹铄想了一下,确实像庞统说的这样。
刘备这些年经历了许多风险,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掉了脑袋。
尤其是在许都的时候,就连他都整天想着怎样才能把刘备整死。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刘备依然坚挺的活了下来。
“孔明有投效刘备的打算,我怎么能让他得逞?”曹铄沉默了一下,微微一笑对庞统说道:“有才能的人,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是我的敌人。”
“公子的意思是……”庞统问道。
“派人去南阳,把他请来寿春。”曹铄说道:“如果他肯投我,那也就算了。假如他不肯投,要么把他软禁起来,要么干脆……”
“我明白了。”庞统说道:“只是这样一来,恐怕公子会背负杀害贤良的罪名。”
“没人知道,不就不算我是杀害贤良?”曹铄微微一笑,对庞统说道:“我训练火舞是留来干嘛的?士元不会以为他们只能探查军情,或者是执行一些贴身保护的任务吧?贤良为我所用必定飞黄腾达,不为我所用,他们就会投到敌对的阵营。敌人多个人才,我军就会有不知多少将士冤死沙场。”
望着街道尽头,曹铄接着说道:“我曾经说过,对待身边的人,我会全心全意。如果是对付和我敌对甚至企图和我敌对的人,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活着,我身边就会有很多人死去。”
“公子说的是。”庞统说道:“我会派人先去请孔明,如果他不肯来,就算是绑,也要把他绑来。”
“你打算让谁去?”曹铄问道。
“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让谁去好像都不太合适。”庞统想了一下说道。
“弥衡!”曹铄说道:“他为人孤傲,向来和人相处不好。如果孔明是个好相处的,让他去显然不合适。既然士元说孔明没多少可能投靠我,让弥衡去南阳,再合适不过。他绝对不会在擒获孔明的时候心慈手软。”
庞统丝毫没对曹铄的决定感到意外。
跟随曹铄已经有不少日子,他对这位主公早就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
就像道说的那样,他爱才却不会和曹操一样盲目的去爱。
只要不会投效他的人,他绝对会不惜杀死!
陪着曹铄又往前走了一会,庞统说道:“公子,前面就要到了。”
“徐元直是个孝子。”曹铄说道:“只要他母亲发话,无论他在谁那里,必定都会立刻离开来到寿春,你们有没有四处张贴公告,明说他的母亲就在这里?”
“没有!”庞统说道:“如果明说徐元直的母亲就在这里,恐怕对公子名声不好。”
“换一种说法。”曹铄微微一笑,对庞统说道:“不要说我在找他,要说他的母亲十分想念他,希望他能尽快来到寿春。”
“在什么地方张贴?”庞统问道。
“凡是属于我们的城池,一律张贴公告。”曹铄说道:“即使徐元直不在这些地方,他从别人口中必定也能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