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血成印?果然得你师傅真传。”老者说道。
赵悟能并未应声,之间金狐篆风走蛇形,仅一滴血落于那小贼眉心,小贼瞬间没了气息。
因几日前给那面具喂血并未恢复,今日又突施此大法,赵悟能瞬间身体不支,见小贼已死,瞬间昏死过去……
……
再次醒来,又在阿穆家客房内,赵悟能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喉咙干痒难耐,咳嗽起来。
屋外有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是阿穆,她赶忙上前扶赵悟能坐起。
“公子醒了?”阿穆一边说,一边递上松针茶水。
“我……我徒儿呢?”赵悟能并未喝水,心中尽是安圆。
“公子放心,她在祠堂,有门主医治,现已无碍。”
此时阿封也进来了。
赵悟能终于安心,喝了口茶水,硬要起身谢过他们二人,被一把拦下。
“公子不必客气,人之常情。”阿封面上还带有关忧之色。
“你我非亲非故,得你夫妇二人如此照顾,实乃在下幸事。”赵悟能此时心中很是感激。
阿封从一木盒中拿出一棕色药丸,说道:“这是门主让我们交给公子的。门主说赵公子内里虚耗,需要静养。此乃我辟谷门独门秘丹,可助公子恢复元气,公子快些服下吧。”
“多谢。”赵悟能接过那丹药服下,只觉身上轻松不少,又问到:“我那日杀你族人,门主并未计较?”
“哼……”提起那小贼,他们二人一脸厌恶之色:“那人平日里本就游手好闲,常年靠偷盗为生,门主也是知晓此事的。那日竟起邪心,伤你徒儿。门主只说他咎由自取,本就是他先不仁,公子也不必介怀,辟谷门该有个交代。”
闻言,赵悟能越发敬佩起那辟谷门主来。
休整半日,赵悟能硬撑着虚弱身体前去辟谷祠看望安圆。
老远就见她蹲在门口逗弄那瑞金兽,看起来倒像是一点事也没有。
见赵悟能身影,远远就跑来抱住,激动的喊到:“师傅!”
赵悟能也抱住她,见那老者站在门口,面蔼和善。
赵悟能远远作揖,向那老者鞠了一躬……
……
离开南山村,赵悟能又带安圆踏上征途,前方又将遇到何事,赵悟能无从得知。
只知自己,离那些往事越来越近了。
穿山越水,又过了十几日,赵悟能心中愈发不安。
……
“师傅!你看!”路上安圆竟从怀中拿出了前几日藏的橘子来。
橘皮已经微皱,安圆却吃的津津有味。
“你还带着啊。”赵悟能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拉着安圆小手站在了一座名为“婳皿城”的城门前。
天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