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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宇的听觉何其敏锐。他分明听到了花如月话语里气息的隐约不稳。纵然花如月对武的利用远超于他，也没有胜得太轻松。</p>

“糟蹋？”黄天宇重复了这两个字，“我可不认识什么欧阳家的人，所以是不是糟蹋就不牢你费心了。”</p>

花如月没有理会黄天宇，他还在着自己的推测，“你的身法我好像见过，但一时没有想起来，至于你的掌法却绝对脱胎于慕容家。只可惜教你的人，他自己恐怕都没学到jīng髓。”</p>

花如月的话至此已然斩钉截铁。</p>

黄天宇没有否认，他的掌法是跟慕容焱学的。慕容焱自己也承认自己逃出慕容家时年纪尚，他所用的武功也是凭着自己的印象摸索出来的。黄天宇记得，慕容焱过，他若是真正掌握了慕容家的武功，未必会败在江华手下。</p>

花如月见黄天宇没有反驳，望着黄天宇的目光开始变得复杂，复杂得就像他所了解的花家和慕容家的关系。敌人不上，却也不上朋友。他望着黄天宇，用很郑重的口吻道：“你学了慕容家的功夫，切记要心！”</p>

黄天宇不在意一笑，他的底牌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关心的是花如月口中的所谓的jīng髓。“这不用担心了，”黄天宇挥挥手，脸上云淡风轻，是真的不在意。“只是你能不能，所谓的武的jīng髓，还有我哪里糟蹋了武功了？”</p>

黄天宇的话透出几分恼火的责问。这时候他分明还是一个少年。</p>

只是这是不是伪装，又有谁知道呢？</p>

花如月没有被责问的自觉，声音一如既往地坚决，“武者的路，是强大自身的路，一切的招式都只是辅助。你的力量很强，甚至比我还强上几分，只是你自身还不够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