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你丈夫真的是张麻子,不过他不是中年人吗?你怎么会看上他的?”韩天后退了几十米,距离虽然不远,韩天觉得自己对于鬼怪的自带的寒冷特效忍受的程度似乎提高了,韩天甚至觉得没有那么冷了。
“哈哈”刘云霞凄惨的笑了起来,她苦涩的血泪又流了出来,用一种极度悲伤的声音对韩天说:“他曾经救过我母亲,我爸认为他是个好人,再加上他对于我家还是多有照顾的,虽然我家在深山,可他几乎每个月都会递来一些城里的新奇玩意和一些钱,我爸本来不要,他就说是在追我,我爸被他的诚心打动,后来我们就结婚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下的去手,俗话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我真的伤心啊!!!”刘云霞难过的无法自已,她从空中降了下来,走到韩天身边说。
“刘姐,你不要难过,张麻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可能都不是人,试着想一下,噗普通人可能会飞吗?我看他比鬼都恐怖,说不得是什么披着人皮的怪物。”韩天看着面前悲痛的刘云霞,他有些好言安慰刘云霞。
“好了,我们走吧,我早日进村,你也早日解脱。”韩天看着悲伤的刘云霞,他有心在问刘云霞为什么会被火化,又为什么会被放在祠堂,这些韩天都不知道,但他看着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的刘云霞,韩天也没了问她的兴趣。
“到了,就是这儿,小心,这里的路很窄,算了,我带你过去吧。”韩天看着面前陡峭的崖壁,这崖不高,但是路很窄。路的尽头是一片坡地,坡地下就是平坦的村子,周围有几户人家的房屋。
“谢谢刘姐了。”韩天看着不算太高的崖壁,这窄路只有半只脚可以容得下,中建还有断裂,眼看自己是无法走过去的,韩天只能回头看着身边的刘云霞说。
“那好,你可千万抓紧了,我只能送你到坡地那里了,你走个几百米,也就到下面了。祠堂就在村中心,无论走哪儿都可以到达。”刘云霞抓住韩天的手,带着他飞了起来,一遍飞一边对韩天嘱咐。
“我的骨灰就在祠堂院子西边靠墙的地下,那里埋有一个陶罐,你听那块砖是空的,就绝对是它了。你拿到骨灰罐一定要送还给我,这对我很重要。”刘云霞郑重的对韩天说道。
“好了,我记住了。”韩天一边心中默默暗记,一边感受着飞行的快感,呼呼的风刮过,韩天畅游在蓝天上,他感觉真不错。
“到了,你去吧,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刘云霞缓缓降落在山坡上,一棵落完了叶子的橡树下,刘云霞如是说。
“嗯,那我走了,刘姐拜拜。”韩天踩在厚厚的落叶上,他看着刘云霞又飞了起来,向来时的道路返回了,韩天伸手打了招呼,而刘云霞则对韩天笑了笑,韩天吓得一激灵,愣了一下再看,刘云霞已经不见了。
韩天回过头来,踩着树叶走在坡地上,顺着附近拾柴火和采野果走过的陡峭小路,韩天一路往下,十分钟后韩天走下了坡,站到了平缓的土地上,韩天看着这户人家的后院,他慢慢从西边绕到了门前的路上。
韩天看着紧闭大门的这户人家,这户人家没有修院子,但他的门前十分宽敞,有几百米长,七八米宽的平敞结实地面,一看就是晾晒粮食的好地方,这大黑木门门前左右都堆着劈好的柴火,木门左边还有一个大大的石磨盘和碾场用的碌碡liuzhou。
韩天走在路上,看着这户人家的房子,他没有多看,就顺着路向东又走到了附近的一家人家,看着依旧大门紧闭的人家,韩天快步走过,韩天走完了这儿的几户人家,他发现都没有院子,门前很宽敞,但是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关着门,至于里面有没有人,韩天也不好说。
韩天走过了这几户住的远离村中心的人家,他顺着路七拐八扭的走着,越过一道土坡,韩天看见了一条河,这河面大约三四米宽,旁边还有潮湿的沙滩,很明显现在是枯水期。河水哗啦哗啦的流动声不觉于耳,这条河的水很清澈,水里似乎可以看见鱼游动。
韩天走过这石头铺在水里的垫脚石,他跳着度过小河,这条河可能就是芒水的一条支流,而芒水又是渭河的支流,渭河又是黄河的支流。
韩天跨过石头铺成的垫脚石,来到西岸,上了岸边的高土坡,抬头往西看去,村里的房子连成一片,中心似乎有个青砖建的建筑显得很是独特,韩天觉得自己发现了目的地,他看了看远方,确定是那栋房子,就下了坡,又顺着村子里的蜿蜒崎岖的道路往那里走。
韩天一路由底到高的由小路走上了村子的大路,看着有些细沙的被踩的紧实的黄土道路,韩天心中高兴,因为他马上就要到村中心了,那里的房子很多,众星拱月般围着祠堂而建,韩天这一路上观察了路过的人家,每一户都大门紧闭,村中的道路上竟然没有人出门,这厨房的烟囱竟然也没有冒烟,这都中午十一点了,难道大家都不吃饭吗?韩天走在冷清的大路上,他穿过巷道,走到了祠堂大门前。
祠堂的门也紧闭着,门上还挂着一把大铜锁。韩天看着四五米高的青砖墙壁,他有些无奈,站在这看着古老而沧桑的,从g幸存下来的祠堂,韩天准备探索周围,看看有没有人家门开着,顺便找个工具进入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