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将盗贼押入大牢,一年后释放。”池清风手拍惊堂木,端坐在堂上高声说道。
左右两边各来一人,将那个垂头丧气的盗贼押送进大牢。
“退堂!”
堂下剩下二人闻言起身,离开了公堂。
之后又走来两人。
两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口中喊道:“小人见过青天大老爷。”
池清风惊堂木一拍,说道:“下站何人,所为何事?”
言毕,堂下有一人说道:“禀告青天大老爷,小人名叫张潮,我旁边这位叫做周生,我二人到此是前来报案的。”
“哦?”池清风一脸好奇,说道:“快快讲来。”
张潮说道:“昨日周生与赵四相约今日坐我的船前往南湖游玩,不想过了辰时还未见到,我与周生便前去赵四的家。”
“我叩门喊出三娘子,这才知道赵四早早就出去了,至今未回。”
“于是我二人便前来报案。”
“三娘子是何人?”池清风问道。
张潮答:“乃赵四妻。”
池清风听完也没有多想,就准备派人去寻找。
“既然如此,那就……”
“且慢!”
话音还未落,旁边的师爷就打断了县太爷,只见他附耳对着池清风说了几句。
池清风捻着胡须沉思许久才对着堂下说道:“周生,我来问你。”
“县太爷请讲。”
“张潮敲门时是如何喊的?”
周生说:“只是喊了‘三娘子。’”
惊堂木被池清风重拍发出一声巨响,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听池清风对着堂下大声吼道:“大胆张潮,你为何行凶杀人!”
“这……”张潮被这一吼之下慌了神,不过随即他便镇定下来,说道:“小人不知大人在说什么,何以冤枉与我?”
“冤枉?”池清风说道:“你若未曾杀人,你怎知赵四不在家,叩门便唤三娘子?”
“这……”
张潮自知无力回天,便俯首认罪……
来福客栈,孙武阳和乔宏一直睡到大中午,孙武阳睡这么久还情有可原,毕竟睡得晚,但是乔宏也睡得这么晚才起,那只能说是懒惰了。
懒惰,多么令人憎恶的品质,本来想好的今天要日更一万,但是每当提起劲头的那一刻,懒惰这个小人就在作祟。
他拼命的拉扯着脑袋里的神经,妨碍他们工作,同时懒惰还一刻不停的在你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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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你着了懒惰的道,那么完了,你的脑子就会开始变得僵硬无比,五百个字都能打上一天。
孙武阳和乔宏来到乞丐一条街找到平和安,准备将他带到衙门,完成他那荒唐的祈愿。
“平和安,跟我去县衙。”
平和安热泪盈眶,看着二人素不相识的面孔,不由得问道:“二位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孙武阳语气变得深沉,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他曾像你一样家破人亡孤苦无依,那个时候没人帮他,他很悲苦。”
“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他,帮你也许只是聊以藉慰心中的亏欠吧。”
平和安没有再说话,默不作声的跟着孙武阳,而乔宏则对孙武阳另眼相待,没想到孙武阳也有这么重情重义的一面。
只是没人能想到,孙武阳的这个朋友其实就是他自己。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路上,乔宏问孙武阳说:“老孙啊,你怎么就这么确定那个陈明一定会投案自首呢?”
“我不确定啊。”
“啊?”乔宏疑惑,说:“那你还……”
“他若敢去,那就说明他跟这个县太爷有所勾结,他不敢去,那正好我们去报官。”孙武阳说道。
乔宏的脑子一时半会没有绕过来弯,不过他还是感觉孙武阳说的很有道理。
……
衙门里,池清风正审理着案子。
这才审理了三四个案子就有些困倦了,遥想当年审理一整天案子依然精神抖擞,再看现在……
老了啊,揉了揉犯困的脸庞,不禁在心里感叹,县太爷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繁琐且枯燥啊。
“审不了,困了,死刑吧……”
“大人,我是来报案的啊!”听闻自己要判死刑,堂下之人赶忙说道。
“报案去哪边记录一下吧,下一位……”
就在池清风恍神之际,却看到了一位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