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一颗棋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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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他请的打手那康雪也都知道,那康雪是不是和钱进是起的?

尼玛,如果他们两是起的,要是对付我,我会被整死。

想东想西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还经常有伴侣发泄,那些监狱里的女人,没有男人,而且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可想而知,为男人发起狂来有多要命了。

我把书拿去给了丁灵,还是要委托徐男和沈月,徐男还是百的不愿意,耐不住我磨她,在番检查这些书,确定没问题后,她才答应了。

我开她玩笑说:“怎么,你怕我在里边藏着毒品吗?信不过我是不是。”

徐男说:“你的人品,我本来就信不过,我更怕的是,万有人在你书里动了手脚,藏着刀片什么的。就是栽赃你,跟上次样,你有十八张嘴都说不清。”

“好好好,我的理解,你的麻烦送进去。再见。”

“哦问你啊,犯人什么时候带去给副监狱长看?”

“我得问问。”

回去办公室就让指导员帮忙问了贺兰婷,我和夏拉说我和贺兰婷是表姐弟,说什么外公被她害死的鬼话,也不知道夏拉有没有告诉康雪。贺兰婷就那目的,掩人耳目而又把水搅浑,让她们根本分不清我到底是敌是友。

我自己,就像颗棋子,我在算计人家,人家也在防备着我暗算我,相互利用,相互交错,相互倾轧,也不知道哪天是怎么死,也不知道是谁死。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却陷入了另困境,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也没有逃脱的幸运,我像是颗棋。

这游戏点也不好玩。

猎犬被猎人放出去,还有目标,而我,被猎人放出来,只能乖乖听她的话,也没有目标,叫我干嘛我就干嘛,搞不好我这条猎犬冲啊冲,冲着冲着就冲进了鳄鱼的嘴里。

康雪帮我联系了贺兰婷,说下午她有时间,让我把选好的女犯们带过去大礼堂排练厅。

让徐男和沈月,组织了些管教,带着女犯们过去礼堂给贺兰婷过目。

当我们到了那里的时候,见别的监区的已经带了她们监区挑出来的犯人,给副监狱长贺兰婷审核了。

贺兰婷穿着警服,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陈慧琳演过女警,穿上警服就很漂亮,气宇不凡,贺兰婷就有那样的气质。

她仔细的看着每女犯的资料,然后自己提问问题,看起来她有点很不满意。

我过去后,看了下。

这时候徐男和旁边另监区的管教聊了起来。

徐男问她:“你们监区的人怎么了,都不高兴的样子29334/" 无限掌控();,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管教说:“我们带来了三十多,都是挑出来的,被骂了。说我们滥竽充数,别想着糊弄她。”

“糊弄副监狱长吗?”

“是啊。”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