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如彭启刚那么激动,谢宝彪却也被气得不轻,他始终认为,军人应该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即便能力有所不怠,那也得全力以赴。
可现在这些所谓的兵王倒有意思,不仅对上级交待的任务大打折扣,甚至还企图弄虚作假,蒙混过关,这样的人,不配称之为军人,甚至都不算是男人。
“唉……”深深的叹了口气,望着身边的彭启刚,杨远涛又连忙沉声说道:“老彭啊,此风不可长,我看得严肃处理,不仅要追究当事人的责任,还得追究他们军区首长的连带责任。”
“这是肯定的……”
轻轻的点了点头,彭启刚同时杀气凛然的挥了挥手:“不仅是他们,就连你我都得深刻检讨,身为最高领导人,我们难逃监管不利之嫌!”
说着,将视线投向对面的陈国泰,彭启刚又突然来了一句:“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听听老陈的看法?”
“我?这是你们的事,我能有什么看法?”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人老成精的陈国泰,焉能不懂其中的道理?所以说,这也就是彭启刚硬要他留下来,否则,他早就回家睡大觉去了。
听到陈国泰这么一说,杨远涛立即翻了翻白眼:“老陈,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好歹你也还有着议员的身份,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对此,陈国泰不免苦涩一笑:“好吧,如果硬要我说的话,那我只能说,某些人太自以为是了,在那小王八蛋的面前,我们都别想占什么便宜,他们倒好,竟然打算掩耳盗铃,真是愚蠢得可以!”
“这倒是……”
此言一出,杨远涛顿时来了精神:“我跟你们说,那小子随意出道难题,其中却是暗藏玄机,多少人不明不白的着了算计,结果还浑然不知,最终,揭开谜底的时候,这些人才服服贴贴。”
“呵呵,这小子,我太了解他了,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没有一定的逆向思维,就别想把住他的脉搏。”
“可不是嘛!”对于这种说法,一旁的彭启刚,立马赞同的点点头:“兵者,诡道也,就拿这次的考核来说,看似没什么规则可言,可要想顺利过关,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那小子随便划个圈,便将空间与时间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说真的,我倒是越来越喜欢这小子了。”
“呵呵,这话,在这里说说就行,你要当面夸他,那小子能立马把天捅破!”
“哈哈……”
听到陈国泰这么一说,彭启刚和杨远涛两位老爷子,立即爆发出阵阵大笑,而一旁的谢宝彪,也不禁莞尔一笑,看来,他得找个机会见见某人,看看彭启刚和陈国泰等人,究竟为何会如此器重那个所谓的混球。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目前谢宝彪最为关心的,还是谢亚丽在南湖的情况,是以,望着对面的杨远涛,谢宝彪连忙沉声问道:“老杨,咱家那个丫头……”
“呃……”
面对谢宝彪那迟疑的语句,杨远涛立即笑眯眯的拍了拍大腿:“哎呀,说起你家那个丫头啊,我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以前总觉得那丫头,比咱家的语冰要温驯得多,谁曾想,那丫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面对那小子的刁难,那丫头愣是咬着银牙跑了几公里,结果,那小子怎么想的,我自然无从知道,反正,我是被雷得不轻。”
“是这样……”
得知这个消息,谢宝彪立即皱起了眉头:“唉,都是我的错,这些年疏于对她的照顾,使得她的性格多少有些孤僻,否则,也就不会弄成这样了!”
“呵呵,这点你倒不用担心。”
看着谢宝彪那愁眉苦脸的样子,陈国泰立即笑着挥了挥手:“那小子既然让雅丽丫头留下来了,那就不会再度刁难,否则,老杨就不会一个人回来了。”
“老陈,跟你说句实话,那丫头能不能留下,我倒不是太过在意,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丫头的孤僻性格,如果让她继续留在南湖,我怕对楚天鸣的工作会造成困扰。”
“这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那小子是块神奇的狗皮膏药,专治各种不服,咱家那小子刚进军营那会,表现看似还算不错,可他那只是在赌气,对于部队里的那些战友,乃至军区领导,他可从来没放在眼里,为此,我不是整夜整夜睡不踏实。”
说到这里,陈国泰稍微停顿了片刻,随即便一脸贼笑的说道:“后来,我一咬牙,一跺脚,就把昊空交到了那小子的手里,现在如何,还不是照样服服帖帖?所以,只要是你怕雅丽丫头受委屈,那你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听到陈国泰这么一说,谢宝彪立即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大家都是明白人,陈国泰显然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如果谢亚丽能够经得起考验,将来一定前途不可限量,陈昊空不就是个鲜活的例子?
“哈哈,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
同样想到这一点,彭启刚和杨远涛立即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楚天鸣既然能将陈昊空等人,打造成最为优秀的特种兵,那么此次集训的队员,只要能够经得起考验,就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对于彭启刚和杨远涛两人来说,他们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希望能够这支钢铁部队,能够尽快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到时,华夏的国防力量,又将会迈上一个新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