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什么办法?”水无月笑了笑,“既然,我们找不到那些货,那就让它自己冒出来!我们耗费点时间,给他来个守株待兔!”
萧白立即明白过来了,“哦,这到是个好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守株待兔,若是别的时候用,肯定会跟那个农夫一样的下场,但是用在这上面嘛,还真是有效呢。”
水无月点点头,“但是有一点,必须要找自己信得过人才行,以免衙门里有人通风报信。”萧白奇怪的问:“长公主是说,衙门里有内贼?”
水无月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他们或许把货运进里面的时候就已经弄出一个空仓的假象了,或许也是有人通风报信,他们才有准备,然后弄成地假象,这些我也不敢肯定,所以,我们只能去守一守那只兔子了。”
萧白皱着眉头说:“可是,你刚才说要找信得过的人,找谁啊?要抓人,肯定要带兵的呀。”徐庆嘿嘿一笑,“带什么兵呀?我们哥五个就顶那上那些官兵了!”
卢方拍拍徐庆的肩膀,“三弟呀,凡事不要想的太简单,我们是江湖中人,箫大人要是带着我们去查官仓,日后在让人参劾了,也犯不上。官场的事,还得官家自己人办才好。”
水无月突然问:“昭哥呢?他不是来协助你办案的吗?”萧白说:“那次展大人也跟着去了,他也在奇怪,所以就自己先查一查了,如果要回来,差不多应该去府衙等我了吧?”
“我没去府衙等你。”大家在说着话呢,展昭突然走进了大门,水无月笑着说:“昭哥,刚才我们才说起你,你就来了。”
展昭帅气一笑,“线索我是没查到。不过到是发现了另一件事,而后,突然看见五鼠的信号,以为这边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呢,所以就先赶过来看看,反正路也不远。”
白玉堂坐在椅子上。把腿搭在了旁边地茶桌上,一脸桀骜不驯的表情,“劳您大驾了,我们五鼠何时用过你这只猫来帮忙啊?”
展昭看着白玉堂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就是皇上御赐的名号而已,你都能计较这么久。”白玉堂还想说什么,水无月见状抢先一步问:“昭哥,你刚才说发现了另一件事,是什么事啊?”
展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我发现,在江南有一批驻守的军队,不像是河防部。也不像是普通的官兵,他们只是驻守在江南而已,对那些来回运送地货物也都视若无物。”
水无月问展昭那都是什么人,展昭摇摇头,“不知道,看他们的样子,功夫很整齐,像是大内高手,可是。他们没理由驻守江南这一带啊。如果说是御林禁军,他们也该在京城,若是军队,那应该镇守在西夏,辽国的边界呀。”
水无月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只是想到自己手里地金牌时,问了展昭一句,“昭哥,你看他们会不会认识先帝御赐地金牌呢?”
展昭摇摇头。“老实说,展某也不知道,武官考的是武力,至于这些朝廷政事,他们只怕是不知道吧?”卢方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嘴,“小卒未必会知道,但是将帅总该知道吧?毕竟,那金牌也能调兵遣将。”
萧白问:“长公主,你是要拿金牌调动这帮军队?”水无月点点头。“那帮军队可以利用。按昭哥说地情况,那帮军队应该和这帮贪官没瓜葛。不过。他们还真有些奇怪,一个军队,总要有上面发话才能驻守在一个地方吧?是谁的命令呢?”
白玉堂笑了笑,“这还不简单吗?找到他们的头领问问不就知道了?”展昭也笑了,“你说的简单,这么容易见得到的话,我早就见到了。”
白玉堂不屑的哼了一声,“别拿我跟你比,你办不到的事,难道天下就没人能办到了吗?”卢方把白玉堂的脚给推了下来,“多大个人了,还没个正形,展少侠见不到自然有他的道理。”
展昭笑了笑,“卢兄果然沉稳老练,不错,他们地功夫很高,展某刚靠近就被他们一起发现了,正好又看到了五鼠十万火急的信号,所以趁机赶了回来,好在他们没追太远,不然,我这身轻功也不管用了。”
水无月更是奇怪了,“这是什么军队,居然能一起发现昭哥?”大家都不说话了,因为也没有人知道。
萧白分析了前因后果后说:“长公主,不如,试他一试,我认为,这军队很有可能是朝廷派来的,兵权掌握在什么人地手里。皇上一直都对江南不放心,说不定这就是皇上压在这的一颗棋子。”
水无月看了萧白一眼,“你和皇上关系这么好,这次的任务谁都不派,就派你来,他没理由不跟你说的,倘若真是他派来的,说出来对你也有利,直接让你调动他们不是更好吗?”
白玉堂皱了一下眉头,“无月,听了半天你们说的这个军队,我到是有一个很奇怪的事。”水无月好奇的看着白玉堂,等待着下文。
白玉堂说:“那次,我去扬州城找你,城门外驻守着军队,可是我发现他们的服装各不同,好像,一个城门有两路兵把守一样。”
听白玉堂这么一说,展昭也想起了一件事,“白兄说地,是不是一路兵身穿青灰色的军服,另一路兵是土褐色的军服?”
白玉堂这时候也不跟展昭吵嘴,毕竟大事的时候他还知道轻重缓急,于是点点头。展昭想了一会说:“展某从京城来到江南,路过几个城镇,他们的军服都是青灰色的,唯独江南不同。”
卢方说:“不如,我们查一下江南的所有城镇,看看是不是都是这个情况。”水无月半天没说话,只是坐在那沉思。
蒋平用手背轻拍几下水无月的胳膊,水无月这才回过神来,“萧白,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你来江南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是吧?你有没有留意到当时城门外地军队是否有两路兵来把守?”
萧白呵呵一笑,“长公主,实在不好意思,我光顾着查那些贪官的底细了,至于那些兵,实在是没留意。”
水无月哦了一声,“现在,有三种可能,第一,这军队是卞太尉带来的,不过他是在前几天才来江南的,倘若萧白一个月前就发现确实是两路军队在把守城门,那这个可能就不成立了。第二,这军队本身就是他们的人,至于为什么军服不一样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水无月停顿了一下,大家都在深深琢磨着水无月的第三种可能,但徐庆的性子比较急,“哎呀,第三种可能是什么,你快说嘛!”
水无月敏敏嘴,“第三,这军队确实是皇帝压在江南的一颗棋子!”萧白也突然想到了什么,徐庆挠挠脑袋,“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不是皇帝派来的吗?”
水无月摇摇头,“虽然是皇帝派来地,不过,不是当今圣上,而是……”在水无月停顿地时候,萧白接上水无月的话,“先帝!”
水无月笑了笑,“这也算是帝王心术吧,这颗棋子,是为了自己地儿子而下,可是,皇上很显然是不知道,不然,也不会不告诉萧白了。”
展昭点点头,“展某建议,问问过往的路人,准会有人知道这两路军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来的。”水无月淡淡一笑,“也只能如此了,希望,不会是卞太尉,否则,我们就要从庐州调人了。”
水无月突然想起了个事,“啊,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事没办呢,大哥,你们先帮帮萧白吧,我晚上就能回来了。需要到我的金牌的时候就跟我说一声,我先走啦。”
水无月一边走一边说:“哎呀,惨了,好久没给她喝水了吧,小蕴也不能露面,那到底是个千金之躯啊,真要是出了点事,我也没办法按计划进行给他们点苦头吃了。”
水无月在大街上找到一个叫花子,给了他十两银子和一件衣服,要求他把身上穿的乞丐服卖给她。
买完了乞丐服,水无月走出了城门,到了荒郊野外的时候,水无月也不怕旁人看见了,直接飞了起来,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就找到破庙了,看见江可可绑在红柱子上,长长的睫毛还在一动一动的,水无月舒了一口气,在附近换好了衣服走进破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