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峰把车直开到总控大楼前面。谢振琛已在大楼门口候迎。二人乘电梯直上层。</p>

观测厅里，十几位科学家坐在电视荧光屏前静谧无声地观看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和图像，标志着不同颜sè讯号的指示灯忽闪忽闪地。吴峰从身后极力辨认他们。</p>

二排自左起，依次是庄政培、顾征华、莫三炜、焦凤桂、李灼钺、石永华和孙明瀚；一排左起是牛健尧、李鸿钧、莫鹰、徐柏桐、谭孝富和肖国逊。肖总右边的一个座位空着。</p>

谢振琛告诉吴峰，肖总旁边空着的座位就是钱教授的。“他总是不能固定在一处，我们再到那边看看。”</p>

二人来到另一个观测厅，刘监、文毅、陈介星、章国棠、罗庸薄、潘志、晏琇瑛、易天雄都在。吴峰想了想，走到潘志身后，在他肩上拍了拍。</p>

潘志回头，只见吴峰一身重纱，吓了一跳。吴峰无暇多，到走廊里问他钱老在哪。他，在休息间休息。</p>

吴峰便让谢振琛去请肖才智，自己跟潘志进入钱正清的休息间。他一眼就看见了床前那双棕黄sè的中跟皮凉鞋，钱老正在酣睡，鼾声如牛。</p>

那只公文包搁在枕边。吴峰弯下腰，默默地拎起那双鞋，随潘志进入一间休息厅，肖才智正好来到，见吴峰负伤也吃一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