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问道：“你自己动手呢？”

“什么？”月夜魂问，“你什么意思？”

莫问说：“我的意思是——你没有你所表现的那么爱你的徒弟……”

月夜魂一副惊讶的表情。

莫问又说：“也许你……用柳梦凡瑶做了什么交易……”

月夜魂挥起手臂，一个巴掌就要扇在莫问的脸上，

莫问没有坐以待毙，他也伸出手，他的动作看似很慢，但实则很快，他的右手扣住月夜魂打过来的右手。

“疼！”月夜魂大喊道。

她的嘴里刚发出“疼”的声音时，莫问就松开了手，他是松开了手，但月夜魂却没有罢手！

月夜魂右手放下，左手就挥了上来。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莫问的脸上，还留下了青红的印记。

月夜魂打完之后，看到莫问脸上的手掌印，不自觉的就心痛了起来，她想要伸手去抚摸，但手在半空中，就又放下了。

她突然心中又充满了愤怒，刚开口要说什么，莫问就说道：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什么？”月夜魂问，“我想要说什么？”

莫问说：“你和我同样是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视若亲自女，都知道这种超越血缘的亲情是会让我们原因为了孩子付出一切的！哪怕生命……所以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凡瑶的事情。”

“你这么懂我！”月夜魂情绪激动，“为什么还会怀疑我？”

莫问眼神尖锐且使人恐惧，他说道：“因为我、不、信、任、你！”

月夜魂好像胸口被狠狠的锤了一拳，她的左脚不自觉的向后推了一步，她与莫问的距离更远了。

“你……”月夜魂说不出话，她不敢相信莫问竟然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这是莫问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陌生了？

莫问说道：“客观的来说——我们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

——不，这不是莫问。

——莫问是不会对我这样的。

莫问继续说：“月夜魂，我们只是朋友……”

月夜魂呼吸加快，她看莫问的眼神中充斥着陌生和惊恐。

莫问说道：“过去的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但你曾经也深深的伤害了我……我们由爱生恨，相互的恨着对方……甚至伤害对方，但最后我们才发现……我们没有杀死对方的勇气，我们每次的伤害对方……只会让自己更加的痛苦……”

月夜魂说道：“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莫问说：“最后我们都停手了，自动的，主动的。然后不自觉的将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回避对方。”

“那是你！”月夜魂说，“不停的躲避对方的人是你！我……我已经将过去都释怀了，就好像书本翻页一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虽然每每回想起来还是会心痛难过的，但眼睛还是要向前看的，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

莫问沉默。

月夜魂的音量突然上升：“活在过去的人一直都是你！”

她的声音随后直线降低：“我……你……我们为什么伤害对方反而会让自己痛苦？因为我们彼此还是爱着对方的，我已经将过去都翻页了，我希望能和你再在一起，可你却总是躲着我……”

莫问继续沉默。

月夜魂在等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