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搞来一辆车。”沈燕兴奋的说。刀疤开着车,来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上车。
“年轻人,把马车还给别人吧,这个车会快点。”刀疤朝马车上的张本福喊话。
“这就是你说的磨刀不误砍柴工。”李炳光说。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刀疤得意的说。张本福把马匹身上的绳索解开,让它自己回去找到主人。沈燕坐在副驾驶座上,张本福和李炳光坐在后排。
车子开出小巷,绕行到西面,直接往镇外开去。刀疤这辆吉普车,显然是经过改装,车头边上额外装了两盏大灯,明显就是为越野而准备的。李炳光对车不是很了解,不知道真正的越野为为何。在普通人眼里,只要往车上装一些灯饰,加一些防护网,那就可以称作越野了。
“开车只能开一段距离,进入神眼,有一段路,非常难走。”张本福说。
“我知道有一条车可以进去的路。”刀疤说。
“有吗?”张本福反问。
“年轻人,思路不要太讲话,你可是做向导的,不能只知道一条路啊。”刀疤笑着说。
但是,他的这番话,明显让张本福和李炳光大吃一惊。从俄国人手上逃出来后,张本福就没有对刀疤透露过自己的任何消息,他竟然还能知道张本福是做什么的。更让张本福怀疑他图谋不轨了。
由于有车的关系,他们终于可以睡一觉了。但由于车子的隔音不是很好,李炳光很难入睡。反倒是张本福睡得跟死猪似的。
“老朴怎么会让你过来?”李炳光突然发话。
“他打电话向我咨询漠北的情况,我就随口问了他几句,那家伙也真是,这样就让你们过来。”刀疤打趣的说。
“不不,是我自己要过来的。”
“别解释了,我都知道。他还在记事本上给你画了地图对吧。”
“是的。”
刀疤哈哈大笑,似乎老朴这种行为在他看来,非常幼稚。接着,刀疤就说起他和老朴的以前的事情,他们在国内严打的时候,也到过漠北一段时间。所以,对这边的情况,还是知道一些。
现在的情况,比他们来的时候要好多了。镇上已经被俄罗斯人控制,他们不允许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对比起以前,好的一面是这个。可是,这些人唯利是图,却任由自己的人随意破坏。
“严打期间,你们跑来漠北。”沈燕迫不及待地抓住机会问。
“对,严打。”刀疤说。
“看来正叔也来过嘛。”沈燕问。
“我们两个人组队过来,可惜的是,那个时候没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刀疤笑着说。
“严打过来,你们是潜逃吧!”张本福不知道什么醒了,他插嘴进来。
“这个说起来话长,如果你不睡觉,我可以跟你说说。”刀疤轻描淡写,并没有把张本福的话当作敌意。
“我很想知道,你们犯了什么事。”张本福却不这么想。
“严格来说,我们并没有触犯法律,”刀疤说,“最先我们在一个村里帮村民看风水,村长对我们很反感,说我们宣传迷信。但他拿我们没有办法,村名都站在我们这边,毕竟是他们花钱把我们请来的。”
“宣传迷信还不算是触犯法律吗?”张本福讽刺地说道。
“后来我们把村里的公墓给填了,村长终于找到机会,便趁着严打这股东风,想把我们拿下,”刀疤依旧笑容满面,他没有理会张本福的质疑,“所以我们就逃了,之后,就一直逃到漠北来了”
“你们两个宣传迷信,还破坏公墓,实则去盗墓吧!”张本福插嘴,打断了刀疤的说话。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是崇拜什么主义,但按照风水秘术布局来讲,村里风水局已经被搅了,之所以被搅,是因为公墓之前更换了位置,新的位置,导致只有偏东南方向得益,村长的房子刚好处在东南方,你应该明白公墓为什么会突然更换位置了吧!”刀疤的话很明显。
张本福这次没有说话。李炳光看了一眼他,他很生气,若不是由于环境黑暗,定能看到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因为不信任对方的缘故,只是在简单的谈话上,就能玩起针对来。
“正叔是不是经常跟你说这种故事?”沈燕回过头看着李炳光。
“偶尔吧!”李炳光应道。
“好羡慕,我最喜欢听这种故事了。”沈燕说。
“那你得让刀疤多跟你讲一些。”李炳光觉得,沈燕这次转移话题的功力拿捏得非常到位。她很巧妙地化解了车上尴尬的气氛,同时,又能让刀疤多说一些事情。这无形中,还能给李炳光提供一种侧面的信息,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带着其他意图过来。
不过,在信任这一块上,李炳光始终站在刀疤这边,他坚信他就是老朴的朋友。因为没有人会对他了解到这种程度。更不会知道,老朴给了他一个记事本。
“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刀疤开着车,或许也感到无聊,有个人说话,比什么都好。
“风水什么的,都行,我喜欢听。”沈燕说。
“那我看看,有什么样的经历,可以跟你说说。”刀疤说道。李炳光试着闭上眼,他侧过头,看见张本福坐在旁边,看着车窗外。似乎又在想如何刁难刀疤。李炳光闭上眼睛,很快感到疲惫感袭来。
接着,他听到刀疤说话。“那我跟你说说借尸还魂的故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