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国师昨天领他来行拜师礼,还搞得很是隆重,有你父亲文书院的同僚在场,考了他几次,结果最后他们一个劲夸,这孩子也不骄傲,是个好的。”文老夫人笑着说。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徒弟。”文太傅捋了捋胡子,略显得意,文贵妃又道:“可这,同龄为师,似乎总是不妥。”
“当个皇子侍读即可。”文太傅说着,扫了一眼慕容景。
慕容景接话:“外祖父身体最重要,我和夜公子同在一学堂。他的文采学识,我自愧不如。”
“也只好这般了。”文贵妃知道自家儿子顽皮,入不了父亲的眼,也只好同意了,用膳有些心不在焉,夜国师是权臣,这事还得求陛下开口,可她总觉得哪儿有不对,又说不出哪里。
话说那日拜师礼过后,慕容景带了礼品,拜访文府。
文太傅,文老夫人和容景坐于大堂闲聊。
“常见你和云深交往,上课也要坐一桌,怎的今日到时缺席了?”文太傅边喝茶边问。
慕容景微笑,避而不谈,说起了另一件事:“祖父收徒,母妃一定会多想,景儿自知天资愚钝,远不到法宗的收徒资格,祖父到时候为难,可如何是好。”
文太傅呵笑一声:“呵,你觉得如何是好?”
“既然因“徒”而起,那就让夜公子指导好了。”慕容景乖巧地建议。
文老夫人摇头:“云深自然是个好的,可你愿意,你母妃怕是难。”
“祖母多虑了,母妃想让我拜师,拜得是祖父,既然不是祖父,何谈拜师。”容景对文老夫人说,文老夫人宠溺地看了一眼容景,好笑道:“看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对这些也不懂,去厨房准备些小吃,你回去给你母妃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