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运气飞奔,易嫁轩全力施为,杨纪堂也能跟上,亦无半分勉强,易嫁轩心中感叹,义弟虽未扬名江湖,也算得上一流人物了。
行至百里开外,易嫁轩步伐依然,杨纪堂却慢了不少。易嫁轩见状,停下说道:“二弟,咱们慢慢走着歇歇?”杨纪堂求之不得,自然称好。
“二弟,你的功夫真是我从未见到的。”
杨纪堂问道:“大哥,你又笑我,我功夫远不及你,怎会从未见过?”易嫁轩笑道:“你内力算不上深厚,却极为精纯,剑法平平,境界却高,若是勤加修行,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杨纪堂道:“大哥之言,我必遵从,原来大哥是军中第一高手,怪不得武艺这么高。”
易嫁轩笑道:“第一高手乃是江湖缪赞,做不得数,二弟,歇的怎样了,咱们再奔几里路如何,”杨纪堂答曰,“好”。
二人又开始奔跑,杨纪堂一心二用,飞奔起来,速度虽慢些,百里亦不觉费力。除了睡觉吃饭,二人全力奔跑了十几日,杨纪堂发觉内力又有精进。
临近博州,易嫁轩道:“这些日子倒也太平,想来吐蕃走狗见几次无功,不敢再来,前面就是博州,你我就此分别吧。”
其实安贫已经安排一路保护,在杨纪堂必经之路上拔掉了许多暗哨,是以伏击之人找不到二人踪迹,然梅岭三杰功夫太高,隐藏也好,密林之中难以探查,才得以伏击二人。
易嫁轩又道:“淄州博州两地不远,你无事之时,来哥哥那盘桓几天,”杨纪堂叹道:“唉,不知我清澜门情境如何了,如一切顺利,过些天兄弟就回青州老家,青州和淄州挨着,正好去哥哥那,”易嫁轩大喜说道:“如此甚好,二弟一定要来,我好酒好肉待着兄弟。”
快到清澜,看到董久扬正在路边,杨纪堂喊道:“久扬师兄,”快步跑了过去,董久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也迎了几步,见杨纪堂一身长袍,气宇轩昂,已不是当时颜色,说道:“杨师弟,几月不见,真是潇洒了许多。”
杨纪堂叹道:“此次历练,一言难尽,师兄,咱们门中情形如何,可有剑门来找咱们晦气?”
董久扬笑道:“我在此处等师弟已经许多天了,没听说什么剑门,走,咱们去见始祖。”
杨纪堂欣喜不已,说道:“好好,咱们走。”
在生死间游走一遭,杨纪堂如游子归家般,终不再漂泊,脚步轻快不少,孙奇庸正在庸人居来回踱步,见杨纪堂返回,孙奇庸喜道:“纪堂,你终于回来了,久扬,你先回去吧。”
董久扬和杨纪堂道别离去。杨纪堂说道:“我在剑门藏匿了一个多月,终于拿到了……”孙奇庸大喜,不待杨纪堂说完,问道:“剑法在你这了?快给我看看。”
杨纪堂在怀中取出,孙奇庸一把拿过,翻了几页,笑到眼泪纵横,说道:“好,好,你先回去吧,此番辛苦,回去好生歇歇,此乃门中要事,不必告诉外人。”
杨纪堂却未搭这话,直接问道:“师叔祖,剑门会不会和我们为难?”
“怎么会,即使他们来,也是自取其辱,万事抗不过一个理字,你回去见你师父吧,还有你师姐,她已经回来了。”
“我师姐回来了?好的,我这就回去,”杨纪堂满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