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孩子少的家庭,根本不敢去欺负他们。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身为家里的独苗,在这方面我显得就很势单力薄了。
曾经与他们闹矛盾时,确实看到他们的优势,可谓冲着我一拥而上,吓得我是不要不要的。
为此,我还曾向家里的人抱怨过,为什么家里只有我一个小孩,与别的孩子打架,连个帮手都没有。
我觉得我很委屈。
非得让我父母,再生几个。
听到我这话,父亲与母亲一阵皱眉,对我的话,很是无语。
看到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当时的我,根本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青春期,长达成人后,我在这方面才顿悟。
每次想到这事,看到父母时,我都感觉很难为情。
而说到孩子多,为了在他们中站住脚,必须说一下我的伙伴。
在我的伙伴中,最铁的要数我的左右邻居,一个叫黑皮,另一个叫二柱。
它们两个人,可算是我的死党,说成过命的交情一点都不为过。
黑皮,这是他的外号,因为他这人长得很黑,跟锅底灰无二,而且性格很是调皮,所以就给他起来这么个名字。
其实,他的小名叫鹏鹏,而对于这个名字,说起来,我们都很陌生,除了他们家里人叫,村里的人几乎都叫他黑皮。
久而久之,真名字就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而另一个死党,就是二柱。
“二柱”这个名,它可不是外号,而是实实在在的真名字。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估摸着,是因为他有个哥哥叫大柱吧。
农村人有个习惯,就是按顺序起名字,特别是家里男孩子比较多的,比如大宝、二宝啦!大毛、二毛啦!都是按顺序起的。
而至于为什么给他哥起来这么个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
提起他们的名字,我感觉我的名字,瞬间变得高大上起来。
“七七!七七……”
我越喊,越td感觉带劲。
我们三个可谓铁三角,除了吃饭与睡觉外,我们几乎每天都呆在一起。
六七岁的孩子,正是比较淘的年龄,不是堵烟囱,就是烧麦秸垛。(不过,这些被我们破坏的对象,都是与我们不合的玩伴家里。)
说起调皮,有一件事,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而这件事,可谓既刺激又恐怖。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我们在村里逮知了。
农村遍地都是树,无论是房前屋后,还是路旁沟边,那都能看到树的身影。
我们那属于淮河以北,种的最多是树,就是杨树。
其余的树也有,只不过数量有限。
杨树这种树,长的又高又大,不仅生长速度快,还很耐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