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确实是的,但是由于对方太过强大,无法打探到底是什么人,每当我们刚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就会突然消失,弄得我也是有些担心害怕。不敢擅自做主,便回来禀告王爷。”侍卫一边说着,一边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
原来,侍卫在寻找尹飞燕院长等人的时候,遇到了另一拨人,另一拨人同样也在,寻找着院长与尹飞燕。
可是每当想要调查清楚,那拨人到底什么来路的时候,总会陷入僵局。对方似乎能够感知到自己在调查他们,然后就会突然消失。
过一段时间以后,他们又会再次出现。自己再次去调查,就会再次消失。
这让侍卫心里非常的害怕,因为自己已经调动了王爷手中很大的一部分兵力,而对方的兵力似乎要比自家王爷的能力,还要再强上很多,而且是无法预知的强大,所以便特地前来,回禀是王爷这件事情。
四王爷心中对,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人也在暗中调查着院长与尹飞燕,张老等人。
可是转而一想,四王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难道是那股势力?
四王爷也只知道这些,对方到底什么底牌全然不知,因为在最初的时候自己就被那人给盯上了,张老作出无奈的选择放弃自己,四王爷都是知道的,同样也是理解的。
现如今的事情发生到这么一步,是王爷心里也是心知肚明,可是若是说个具体的一二三,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四王爷又不知道。
这一切都四王爷自己的猜测,但四王爷觉得,自己的猜测似乎越来越有道理。
杨磊的整个家族被灭掉了,杨府不复存在。院长与尹飞燕张老等人,也开始找不到踪影,连消息也没有,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皇上也换了,换成了自己的二哥。
这一切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相连的关系,这种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四王爷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十分头痛。
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与那股势力有关系,那股势力又是什么势力呢?该如何调查?怎样调查具体该怎么做呢?四王爷只觉得自己头痛无比,尤其是想到这里的时候,脑子简直就要炸掉了。
于谦跟着清水等人,回到四王府以后,开始专门做小王爷的启蒙老师,在府中的待遇非常高。
小王爷的老师一共有六位,分别负责不同的学术,其中于谦就负责传授文化课。
因为身为四王府中的文化课老师,所以有不少的人开始巴结于谦,似乎想要通过于谦这条门路,也进入王府,进入王公贵族这个圈子。
所以之前不少看不起于谦的人,在这个时候都来巴结于谦,让于谦有一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觉,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虽说反感,但是也不能揭开面子直接将人拒绝,于是这些是于谦在没有课的时候,大多都在应酬着这样的场合。
“于老师,很久之前别人就觉得你才学八斗,与其他的人不一样,金子总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现如今您终于修得正果,在王府中做文化课老师,您可知道现如今能够进入黄书教学的文化课老师,那可是没有几位王族。虽说学的课程多,可是并不注重这个文化课,他们大多是学习修炼学习王家之道,能够进入王家的眼,去王家传授文化课,那可真是莫大的荣幸啊!”
一名身穿绸缎的学者,风度翩翩的讲述着这篇长篇大论。
这名学者在之前的时候非常看不起盂县,而且经常的嘲笑他,嘲笑他穷酸嘲笑他,被人撵出来,而自己本人在学术界也是有着一定的地位,与此同时这样的对比之下更加看不起余钱了,甚至在很多时候都是拿于谦做反面教材。
现如今于谦在王府里做文化课老师,这名学者今日又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让于谦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之前就是一直嘲笑自己,却说他一直都很有眼光,觉得自己不一样,还说自己之前经历的那一切都是身为君子应该经历的那一切如此滴水不漏的话,让于谦只得苦笑。
再加上于谦是个要面子的人,所以也不好,像一个粗人一般破口大骂,只得微微一笑,喝下了这一杯酒。
“于老师,我敬您一杯,学生之前多有得罪您的地方,希望您不要介意。”一名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很是恭敬的拿出自己的酒杯。
这名学者年纪要比于谦大上不少,在之前的时候经常倚老卖老,嘲笑于谦年轻,嘲笑他未经世事知道的东西少。
现如今居然在于谦面前称于谦为老师,说自己是学生,真的是让于谦有些适应不得。
“王老,您实在是过奖了,我们互相学习,互相进步。”于谦一边说着一边很湿,有礼貌的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虽然对这位老者有众多的不满,可是人家给脸自己就得拿着,更何况他比自己年长,自己本应该礼貌待她,无论因为什么都不能翻脸的,这杯酒与钱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一旦拒绝就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唯有大方得体的喝下这杯酒才能证明自己。
就这样,之前不少嘲笑过于谦的人,近日都来这里氛围着于谦,说着真心的话也好,说着虚假的话也罢,反正他们就是想要讨好于谦。希望能够借着于谦的力量,进入王族,毕竟在王府里做老师,不仅能够有高额的收入身份地位,也会有不一样的提升和待遇,大家都非常注重这个社会地位,因为身为学者经常被修炼之人看不起。
虽说学者们都清高,不在意这些事情,但是多少在心里也是有个耿直的,大多都想提升一下自己的社会地位,狐假虎威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所以进入王族。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蜕变机会了,一旦进入王族,就不会有人随便欺负自己了,哪怕自己是一介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