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啧！

说第二个可太小看他洛某人了，如果按照土御门真一对阴阳师的理解，有了近三百玩家的每日贡献灵魂力量作为底气，不要说第二个，就是第九第十个洛言也能签给你看，甚至随着以后玩家的数量越来越多他洛言敢说签下整个世界的神秘都不是没可能。

不过洛言并不打算那么做，虽然洛言不清楚土御门真一所说的通灵契约是什么方式，可同样看过《巫女书纪》的洛言大概清楚这种契约绝对不会是单方面的，也就是说会对自身有影响，开玩笑，哪怕什么都不做，他洛某人怎么可能去养那么一群白吃白喝的家伙，有自家小天使一个就够了好吧！

“老师”

听到洛言拒绝刚有些没来由欣喜的松下童子被土御门真一一句话带上又忍不住了。

“你别说话，我说了不签就不会签。”

洛言无奈翻了翻眼皮，白养一个白吃白喝的家伙怎么可能。

女松下又不是小雨儿，这种已经暴露出来的神秘在洛言这里没有任何意义，还要为她做各种表面工作，他洛言才没那么闲，虽然他本身也很闲，但这个闲绝对不会用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面，宅着躺着不香吗？

“不，不是。”

见洛言拒绝松下童子反而匆忙摇了摇头，在深呼吸舒缓了一下心情后主动解释道，“学生是说如果可以的话阿言老师你可以可以留下松下她的！”

如果没有土御门真一老师来插一手或许松下童子还真有些没来由的犹豫，因为女松下那张脸和他真的太像了，潜意识里松下童子也无法接受女松下成为别人的式神，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老师。

不过真一老师刚刚也提醒他松下童子了，如果他想要带女松下回家他有能力管教好她吗，毕竟女松下那句打不过不打可不是对他松下童子说的，如果没有阿言老师压着松下童子很怀疑自己才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个，不，不对，不是怀疑，被摁着暴打是一定的！

所以松下童子不管是为了女松下能过的更好还是自己和家里人的安全，让阿言老师带走松下她才是最好的结果，想通了关键处的松下童子是真心的，尽管他面对那张和自己一样的面孔还有些犹豫。

“所以这就是你的想法？”

半晌，默了片刻的洛言稍稍抬了一下眼皮，看不出喜怒。

洛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松下童子呆了下，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阿言老师，样子没变，语气也没什么不对，可松下童子就是感觉到了一种压力。

“我”

松下童子犹豫了，如果是他自己的话当然不想要，可他自觉要考虑的事情更多，不管是为了他还是老爸老妈，亦或者阿言老师，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让阿言老师带走女松下都是最好结果，“如果，如果是老师的话我愿意接受。”

最终松下童子还是按照自己自觉最为妥帖的想法说了，只是他说出来的瞬间洛言眼底却是闪过一丝嫌弃。

“说实话你这个决定我有点失望。”

一直以来都以懒散和随性作为外表的洛言第一次直视起了这位学生，也就在白川胖子和霜岛无乡乃至土御门真一面前表现出了他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