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帝国余晖(1 / 2)

 在这场战争当中,胜利者可以高居王位,睥睨天下,失败者将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镇压。

岁月的痕迹固然清晰,却始终让我们难以看清我们究竟想要什么,又究竟需要些什么。

能够真正有这些自知之明的人太少了些,大多数人选择的道路无外乎就是沉寂自我,放任自我。

这样的人生说实在的并没有多少期待的地方,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沉沦其中,不知所谓。

战争,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能够让我们沉寂在这片杀戮的中,可以不用自赎。

哪怕是号称最仁慈的光明教廷也不会理会这样的事情,他们只会尽可能地去争夺信仰,让全天下的平民和贵族来信仰光明神。

只要是智慧生物,只要他们愿意信仰光明神,光明教廷就愿意耗费自己的全身精力去争取这样的信徒。

其实,也不见得光明教廷的人就对光明神有多崇高的信仰,只能说相对来说信仰的总体比例大上一些罢了。

历史上也并非没有在光明教廷的信徒之中潜藏着一位黑暗阵营的邪恶生物,在圣光的沐浴之下,甚至还能够熠熠生辉。

有些事情没有那么绝对,就好比,其实光明神可能也并非如人们想象当中的那般圣明纯洁。

这人世间的事情谁又能真的弄明白呢?大多都不过是在浑浑噩噩地做着一些决断,如此而已,没有多少值得宣扬的地方,更没有那个必要让我们继续执着于此。

圣明飘散的时刻,或许也并非就意味黑暗来临。

很多东西,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总是需要时间去做一些保障,如此而已。

这场帝国之战,很凶猛。

在千万级别的战场上,圣者的作用相对来说就被削弱了不少,圣者可以以一人之力硬抗一个万人军团,但是对上百万人的军团呢?亦或者千万人呢?

别说是圣者了,哪怕是半神强者,在面对这样的局面的时候,也会感到茫然无措,很现实,强者虽强,却也有个限度。

这场战场或许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它的性质了,这就是一次你死我活的毁灭战争,没有人会留手,更不存在仁慈,逮到丝毫机会,必定也是要将敌人一鼓作气全部消灭的。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这个道理被显而易见地展示出来了,当过于明确的局面被展现出来的时候,就是我们奋发执着的机会。

砰砰砰

频繁的弹药轰炸声不绝于耳,让东源帝国的这位弗朗斯德瓦尔帝主心中颇为烦躁,若不是这些可恶的矮人火枪,东源帝国早就将罗林帝国覆灭了,哪还需要在今天发起决战,弄成如今这种尴尬的局面。

这场战争若是胜利了,皆大欢喜,若是失败了

东源帝国能够想象得到,兵力亏损的东源帝国将会招惹来多少可恶的苍蝇,他们聚集在一起,一起来蚕食东源帝国这块肥肉。

所以,此战,不能败!

轰隆隆

一声声更响的爆炸音传来,所有人都懵了,他们抬头看着这片天地,只见一个个加大版的‘子弹’落在地面上,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个放大版子弹落地点三十米方圆,都成了一片白地。

人都死了。

剧烈的轰炸声不绝于耳,让人心生烦躁之感。

弗朗斯德瓦尔的面颊剧烈地抽搐起来,他也没想到怎么会出现眼下这个局面,他发自内心地想要去逃避,但是他逃避不了,前方就是悬崖,跳下去是死,不跳下去还是死,两相抉择之间,显示了悲哀的人性。

这种人生,过于坎坷和凄凉了。

但是我们又能去做些什么呢?就像是应对那些突如其来的矮人火枪弹药一样,对于这些威力更强大的弹药,或者是称作为炮弹也感到万分无奈。

罗林站在战场上,看着矮人火炮的威力,颇为满意。

这是老铜锤第一代研发出来的矮人火炮,各种瑕疵倒是还有不少,但是现在用来伤敌倒也勉强是够了。

第一批交付的矮人火枪一共三百门,数量虽然少了点,却能够对敌人造成心灵上的无限威慑。

这种矮人火炮都是15的大口径,每门火炮都是需要用马车进行装载移动的。

火炮的口径大,威力自然也是非凡。

当矮人火炮将敌军打的晕头转向的时候,罗林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自地面之下,突然冲出来七个身穿不同服饰的男子,他们或手持利刃,或手持法杖,正在不顾一切地斩杀罗林身边的士兵,其目的就是想斩杀罗林,让这场战争定性。

不得不说,心思很歹毒。

‘噗’

一不小心被其中一个手持长剑的中年男子近身,罗林用手中的法杖硬扛了一计,顿时身体中血气翻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痛。

罗林转头就跑,这些人必定都是东源帝国派来刺杀他的,能够一招就重伤他,可想而知这些人拥有着怎样的强大实力。

如果罗林推测的不错的话,这些人应该都是圣者,无一例外!

这个想法令罗林感到有些惊悚,好在在开战之前他的实力晋升到了半步圣域,不然还真不容易简单逃脱这样的危险。

眼下这样的危机也没有立即结束。

刚刚晋升圣域的内德此刻正在拼命阻击敌人,一人独占两个圣域战士,依旧不落下风。

要知道,内德晋升的时间太短了,就能够拥有这样的实力,可想而知他的潜力。

罗林的亲卫队确实精锐,但是与这些圣者们相较量起来就显得太悲哀了,甚至他们手中的矮人火枪射出的子弹击打在这些圣者的身上连个白印都难以留下。

这中间相差了太多了,这已经不是档次不档次的问题了,而是天堑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