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多少脑袋缺根弦。

“女人被人夸奖当然会高兴啊——虽然很明显有所求。”灵族太太哼笑着眯起了自己的双眼：“哼哼说吧，亲爱的人类皇帝，你这次有什么想要的诉求？”

“嗯，我只是本着研究探讨的心态，和你交换一下对于生物科技的几种理论。”

来之前都和身边的智囊商量好了，n种和对方谈判的方法，最好的当然是对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只能兵行险招了——但不论如何，一开始都要客气点。

“生物科技？——让我猜猜，你对灵树有看法？”圣洁斯?瓦尔太太笑了一下：“想得到我可是很难得啊，我已经是凤凰之王阿苏焉的了。”

“那便退而求其次吧，如果我是个邪恶的角色我已经把你们抓起来百般……嗯，那个了。”李维耸了耸肩膀，笑着开了个玩笑。

太太笑了，女儿没有。

“这笑话不好笑——母亲你有什么可以笑的？”

“很有趣啊——这句话里充满了姓暗示，不过更多的是那我们没办法的无力感啊。”

母女似乎对李维的看法不是很相同。

“其实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来是想要进行几个学术探讨。”李维站起身来，做大彻大悟状：“你曾经提到过涅槃——凤凰涅槃，你知道涅槃是什么意思么？”

“呃……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们先知在一起有过探讨。”圣洁斯?瓦尔太太愣了一下，觉得画风转变的太突然。刚刚还喜笑颜开，现在怎么硬生生变成了学术讨论？“但是结果各不相同，最后统一成为复活的意思。嗯……阿苏焉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答案，我们对这个词的了解也并不是很透彻。但——最终的一幕我们可以预见到，那宇宙的重启。”

……归零者？（注1）

（注1：《三体》小说中宇宙出现的最牛x种族（之一），小说最后将宇宙重启）

“万物有生有死，生死轮回。平时我们所以为的生灭，是以为事事物物自己在那边生灭，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事实只是依着五受阴因缘相互影响而不断再改变，只是改变并未灭去。只有随五受阴因缘灭尽，才是灭，而“灭“无因缘可记说。生命的升起，是依种种因缘条件才有的现象，随着五受阴因缘和依无明和贪爱驱使之条件的变异，而不断变化生命型态。”

李维照着皇上留下来的“记忆”照本宣科来“读”。不得不说一代目皇上活的就是久，知道的就是多——可惜的是知道的多也没用，照样是个情商低的失败者。

“……呃，啊……你说什么？”

“只有随着无明和贪爱的灭除，驱使五受阴增长的因缘消除，无依此因缘影响的未来生命现象升起，是为灭。依因缘灭而灭，不能说去哪里或在哪里，只是无生命升起的因缘。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也不是有什么。纯粹是探讨因缘的流转影响变异，并非有什么存在，也不是一切虚假，真真实实随因缘生而生，随因缘变而变，依因缘灭尽而灭，灭尽不起，无因缘可记说。”

“……有意思。”

灵族人一辈子研究的学问不外乎就是根据社会分工划分的数种职业，而且也只有这些职业——先知和灵树就负责没事瞎想，然后预言。等到多年媳妇熬成婆，从先知熬成了灵树，那主要任务就是沟通神明——凤凰之王啊、欢愉之神啊什么的（当然还有别的事情）。

瞬间圣洁斯?希尔对李维的兴趣就从开玩笑到了理论层次上。

“你刚刚说了好多，我觉得很有道理——所谓涅槃，你的解释的确更富有具象性。似乎从理论变成了实际一样，但……我有很多话听不懂，你能不能多解释一下？这对我们灵族很重要！——”

嘛，当然重要，不过这些都是安慰人的，宇宙争霸靠这个结果就跟地球争霸考这个一样，三哥（印度）的下场都看清楚了吧？

“我可以告诉你更多，更多——甚至你意想不到的知识。但是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一件事情：你，怎么化身为一艘星际战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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