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果律宝具？可惜，对我无效！”蜜雪儿咯咯轻笑，手臂往身前一挡，一道绯红色的心形盾牌出现，竟然硬生生将斯卡哈的宝具挡住了！

石泉抱着斯卡哈，几个瞬移闪烁至钢铁之靴城堡废墟外围，这才将斯卡哈放下。他的面色凝重无比。要知道，挡下斯卡哈这必杀一击需要强大的魔力与极高的法术等级。这点他能做到，但却做不到蜜雪儿这般轻松写意。

因果律宝具很强大但并非无解。它与神明的意志类似，与大预言术类似：先确定果，再执行因。

打个比方：a说，启动因果律武器，b明天必定会死。然后，a指挥c明天击杀b……若c成功，则因果律武器生效；若c失败，则因果律武器失效。事实上，若b是强者中的强者，c很容易失败，这就是因果律武器对强者很少起作用的原因之一。

再打个比方：库丘林的穿越死翔之枪。将库丘林比作战斗机驾驶员，将穿越死翔之枪比作精确制导导弹。库丘林无需知道战斗机怎么设计的，导弹是怎么制造的，导弹是如何制导的，他只需要用战斗机的系统锁定目标，然后按发射钮，高喊一声“gaebolg”即可。这就是圣杯系统魔网赋予宝具因果律的方式。

“果然是你，石泉。”蜜雪儿居高临下，骄傲无比。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石泉冷声喝问。

“我们，是即将君临天下的神，是此世最高等级的生命。而你们人类，都只是我们脚下的蛆虫，仅此而已。”蜜雪儿手扶心口，骄傲无比地向天地宣告。

“大言不惭！”

石泉瞬移上去，魔力放出，灵魂压制领域瞬间铺开。在飞机上，他面对克拉克与蜜雪儿这两个实力未知的傀儡生命体没有胜算，但现在一对一，他有信心一战。

“哦，竟然想跟我单挑？”蜜雪儿掩口低笑，挥挥手，将力量大降的黑化saber与ncer二人反召唤回英灵殿。手一甩，红色美甲伸长一寸化作10根利刃，与石泉战作一团。

强，很强！

傀儡体与人体不同，这个不同延伸出更大的不同。蜜雪儿这个傀儡体本身力量、速度、体质便极高，在战纹的加持下更高，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稳压石泉一头。

石泉在格斗技术方面更出彩，堪堪抵消了身体素质方面的劣势。

战斗不过三分钟，他面色凝重退开。心中暗暗苦笑，当初自己就是用相比更高的力量、速度打败斯卡哈的，现在竟然被人反打回来，这经历真是令人唏嘘。

眼下的情况很尴尬：可能能打过，可能打不过。未来一切都是未知，想要得知结果必须要拼命。而无论是他还是蜜雪儿，二人都没有拼命的必要。

“能力不错，可惜，像你这样的人物，在人类世界里真是凤毛麟角。”蜜雪儿单手叉腰，怒挺双峰，媚笑道：“加入我们吧，只要你加入我们，一定可以成为王一般的存在。即便是议员大人，也会匍匐在你的强大力量之下的。”

“做梦！”石泉冷声高喝。

“呵呵，既然如此，那你就带着你那爬虫一般的尊严下地狱吧。”蜜雪儿脸色一变，变得戏谑而冷傲，随即冲杀而上：“这就是你自己的选择，哼哼哼哼。”

石泉闷哼一声，解除灵魂压制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