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想了许久，看向夭夜夫人，正色道：“能看得出来，你建议我选择第三个选项，由你来代劳施展龙蛇转生·传承秘术，能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么？”

对于他而言，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夭夜夫人带领龙蛇神社投诚，他很开心，但她并没有必要将自家情况全盘托出。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夭夜夫人一定别有居心。

夭夜夫人轻叹一声，赞道：“您的谨慎让我更加放心了呢。”

“嗯？”石泉侧耳恭听。

夭夜夫人毫无保留说出自己的想法。

“辉虎的事情给我的打击很大，一心想要报仇的我将大部分力量用龙蛇转生·传承秘术传承给莺歌。”

“随后，失去了力量，我的身体便一天天变得越来越差。”

“在我沉睡前的记忆里，莺歌被仇恨的情绪所笼罩，每天都在努力适应新的力量，尝试去调查真相，去报仇。”

“那个时候我突然醒悟，我们龙蛇神社太弱小，是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复仇的。”

“然而，一切都为时太晚。”

“现在，我已经醒来，便不能让莺歌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行越远了。”

“我有两点希望。”

“第一点，获得力量，守护龙蛇神社；”

“第二点，找到靠山，助我们完成复仇；”

“而所有的这一切，都能在您身上达成。”

石泉眯着眼睛思考夭夜夫人话语里的意思。很快，觉得她的动机没问题，开口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夭夜夫人解释道：“用你的傀儡灵魂力量滋补你的本利灵魂力量，需要我作为中间人去调配。我会用龙蛇转生·采补秘术从傀儡灵魂那里汲取力量，充实我的灵魂力量，最后将可供传承的灵魂力量送过去滋补你的本体灵魂。”

石泉心中一怔。

采补？

真有这么nb的技术？

真有这么nb的技术还不逆天？

夭夜夫人嘴角一抽：“采补秘术是有限制的，不能乱用。最好的情况是只针对一个对象进行采补，这样能最大可能避免灵魂污染。虽说这门手段也可以用作家族传承，但由于手段过于邪恶，有头有脸的家族都不会采用这种传承方式的。”

石泉恍然大悟，采补这玩意得看量，没有量的堆积，一切都白搭！

略作思考，石泉又恍然大悟，原来夜莺那货实力飞提升是接受了夭夜夫人的力量传承啊！

至于自己么……

事实上，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凭什么信任夭夜夫人？

沉默十五分钟后，夭夜夫人轻声叹息，再次解释。

“据莺歌说，你在两年前是个实力低微的三流魔法师。而你的实力提升这么快，跟那个傀儡灵魂力量的提升是息息相关的。”

“有些事情，解读很简单，但执行是另一回事。”

“那样的傀儡灵魂制造技术我们家族没有。”

“若我害了你，我们龙蛇神社的传承可能从明天就会被断送掉。”

“若我跟了你，我……我的实力将得到快提升，龙蛇神社也将得到大靠山。”

“孰轻孰重，还请您自行判断。”

听完夭夜夫人的解释，石泉眉头一皱，旋即放松。

事实上，还存在生其他意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