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倾城几人走了，她发现自己腿在发软，扶住柱子才缓过劲。

月倾城送徐蔚回住处，肖辰猜他们可能有话要说，于是半道上贴心地下了车。

月倾城说：“你一个人行么，姜女士放那种狠话，不会这么算了的。要不，你上我那儿躲躲？”

徐蔚说：“我也找人了。”

月倾城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过了红绿灯，半晌，她道：“你这样是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战祝商本来好景不长，很快就会被战家抛弃，到时处理他不是更简单？”

现在把他自己也扯上了。

徐蔚：“怎么可以那么简单结束？”

不够惨烈。

他要让战祝商甚至战家毕生都记得。

操纵、玩弄别人的人生，是要付出代价的。

月倾城觉得，他是想自己复仇吧，便说：“行吧，你注意安全。”

将人送回住处，她说：“你的外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明天制药膏，给你送过来。”

徐蔚：“……谢谢。”

月倾城把阿憨留下，免得姜静狗急跳墙。

当晚，劲爆的短视频在聊天软件、微薄，以及各种墙外的网站上，宛如病毒一般散播。

月倾城点开肖辰发来的链接，就看到战祝商那张扭曲疯狂的脸。

拿着鞭子在人。

那个人打了马赛克。

标题也含着“战祝商”几个字。

肖辰说：“真我辈楷模，徐蔚真狠啊，不过他算漏了一点，就算打码了，他的身份也会被人扒出来。网络社会比他想象得更恐怖。”

他说：“论狠，我真比不过他，我对自己可下不了这样的手。我还是帮帮他吧，算是交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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