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放心吧，小子心里有数。”牧灿听到石头回答自己的问话，立马露出了笑容。

他早就看出这块石头不一般，没别的，就是因为这块石头太像刚才他经历考验的那处平台了，除了没有那两个战斗在一起的雕像之外，简直就是刚才他经历考验的那处平台的缩小版。

况且在这一路上，石阶两旁根本没有任何的装饰物，现在突然出现了一块石头，牧灿心中肯定是充满了怀疑。

“你小子是真不地道，最高层级的奖励都让你拿了，还这样对老夫。”

石头表面慢慢的浮现出一道身影，身影看起来只有常人身高大小的一半，是个老人的模样，老者须发皆白，手拿着一根龙头拐杖，此刻正一脸愤怒的看着牧灿，换做是谁，被人威胁用尿浇的话，估计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不过虽然看起来是个老者，但是说话声音却中气十足，妥妥的中年人的口气。

“老人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子喊您出来并没有别的意思，也没真想往您身上尿尿，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牧灿收敛起笑意，一脸严肃的冲着老者拱手赔罪，牧灿一直是个尊老爱幼的五好青年，除非是一些非常过分的老者，要不然牧灿都会以礼相待。

“说吧，你小子废了这么大的周折把老夫折腾出来想要干嘛，你小子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不用想接着往上走了，不过有些问题，老夫是不会回答你的。”老者见到牧灿一脸恭敬的样子，摆了摆手也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

“您老人家是这第一关的守关者么？”牧灿恭恭敬敬的问道，毕竟是他有求于老者，姿态摆的稍微低一些也没什么，外面流传出来关于通神山的情报本来就少之又少，几乎所有人在除了通神山之后，都被洗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只记得自己得到的功法，而将在通神山之中的经历全部忘记了。

“你知道守关者？唉，看来应该是那三头小猫告诉你的了，这点倒没有什么隐瞒的，老夫确实是第一关的守关者，不过却也是这千千万万的守关者其中的一员。”老者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千千万万？”牧灿敏锐的察觉到老者话里面隐藏着的信息。

千千万万这个词语本来便是没有极限的代称，如果按老者话里的意思，那么这座通神山，登顶山峰的过程之中，每个人经历的考验都是不相同的，也就是说每个人面临的守关者都不相同。

“你看到的，仅仅是千千万万化身之中的一个。”

老者的话让牧灿更加的摸不到头脑，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化身千万，还能保证每个分身实力的话，那么这个人到底需要多么强大的实力，这甚至超出了牧灿的理解能力。

“前辈，如果一个人能够化身千万，还能保证实力的话，那么这个人会有多强大？”牧灿心中疑惑，确是直接问了出来。

问出口的同时，牧灿也没抱多大的希望老者能够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关乎到老者本身的实力，老者也有不回答的理由。

不过出乎牧灿预料之中的是，老者竟然回答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