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不培训？”

艾尔莎有些奇怪。

“当然……你知道古德哈特定律吗？”

艾尔莎点点头：“前些日子很出名。”

古德哈特定律（goodharts-law）。这一定律于20世纪70年代由英格兰银行的一名顾问提出，它指出：一项指标一旦成为政策制定的依据，便立刻不再有效。

比如说，警察可以通过从其他打击犯罪的行动中调取更多资源，来降低商店行窃发生率。商店行窃发生率降低了，但其他犯罪发生率却上升了。

结果商店行窃发生率在指示总体犯罪趋势方面不再有用。

类似的还有gdp这样的东西。从这个角度来看，像gdp这样的某个特定衡量标准，一旦被用作一个复杂系统（比如一个国家的经济状况）的性能指标，政府便可能会关注这个衡量的指标，以国家的其他方面为代价来提高这个指标的增长。gdp本身也许会上升，但在衡量更广义的经济和国家财政健康状况时，它变得不再那么有效。

“我们不需要硬性指标，因为这样的话，队员的其他方面的发展，很有可能会被限制。所以，我们需要的是能够全面的发展的自.由战士，这些人将成为我们的目标……唔，老实说，其实如果能够全部都是漂亮的女孩子，似乎更好。”

“这个白日梦就算了吧，凯特。”

至少这点肯定不行……“放以后肯定可以。”

但现在不行……虽然在凯瑟琳心中，这是一种很值得称赞的方式，但在现实操作中，却完全不具有可行性。

呃……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如果能够对对方进行生体改造的话，似乎倒是可以。

但是，又有谁会接受这样的改造呢？

如果对方本身是女性，这倒是可以，让自己变得更美型一些嘛。

但是，男生的话，却又该如何呢？

成为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哈，开玩笑吧？

好吧，说不行这还真的可以，但估计队员都不太可能接受。

对方是小受也就罢了，但威猛的战士们，一般都是很少会对自己的外表变得娘们感兴趣的吧？

男人和女人，实际上现在已经在凯瑟琳心中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但怎么说呢，凯瑟琳自然还是希望一切能够美型一些的，将意味着自己的胜利。

“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但幽灵特工可以有一些特长，他们不是雇佣兵，但他们却拥有比雇佣兵更为强大的素质。”

一般而言，雇佣兵虽然战斗意志上面有问题，但是单兵素质不在话下。

至少在现在的时候，的确如此。

因为雇佣兵大大的扩展了，所以围绕着雇佣兵而形成的一系列的社会，已经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

在雇佣兵之中，只有出色的战士，才能够活更长的时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

“这里是埃德森。”

“埃德森小姐，我们刚刚收到了一个消息，赛尔先生并没有服用我们给他的‘a蛋白’，而是转手将其卖掉了。”

电话里面的声音，是蜂巢的工作人员，专门负责对于服用代号a的人进行监控。其实也不怎么需要，只要看对方的外貌，基本就能有判断了。

“……哦？知不知道他们卖给谁了？”

凯瑟琳问道。

“是苏联间谍，在购买之后，他们迅速的逃离了我国境内。”

居然还是苏联间谍？

凯瑟琳眯起了眼睛。

“那也就意味着，安德罗波夫很有可能……会多活些日子了？”

对于美国人而言，这可不是好事……当然，介于安德罗波夫的眼光，对于苏联而言，这似乎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具体的情况如何？”

“根据我们接到的调查，对方并没有在使用期限内使用产品，然后我们根据我们的搜索，我们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根据我们之后的调查，我们发现，这个人极有可能是苏联间谍。”

竟然是这样？

如果让那个人多活些日子的话……似乎自己后面的计划都要跟着修改了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