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再醒来时已是清晨时分了
觉得头上的上没有什么不适便起身出了屋子在郡守府里逛了起来。
看着院子里的植物现在似乎是秋季,树上的叶子大多黄了地上也有不少落叶,几个下人正在打扫着落叶。
逛着逛着边逛到了后院马厩处。
看到几匹马正在马厩里吃着草料,在后世的时候他除了在动物园远远看到过马之外就没有这么近的接触过马了。
过去拿起些草料就喂给马吃。
“越儿”
玩的正高兴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唤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陈彧。
“刚才为父到你房里去找你,发现你不在听下人说你到这马厩来了,为父便寻了过来。”
“头上的伤可还有不适?”说着陈彧关切地问道
“昨夜还有些不适,现在已经无碍了”陈越学着之前老荀的样子拱了拱手说道
“无碍便好!既无不适之感不妨随为父走走。”
“好”陈越回道,说吧二人便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为父昨日听老荀说你有询问你头上的伤和你娘的事。老荀见你重伤初愈,不知当不当说,昨日便未曾告诉你,你如今失忆对此事怕算得上是幸事了”
“在数月之前你母亲偶感风寒,而后确实越来越严重。撑了几个月,便在十几日前撒手人寰了。”
“那几新近丧母心情不佳便与好友太史家的小子准备出城散心,谁知到了城门下时确是被城墙上脱落的墙装给砸到了头。若不是太史家那小子身子壮实一路把你背回了府,你怕是性命堪忧啊”
陈彧边走边说道
听到说北城墙上的转给砸了,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也够倒霉的。这么个死法还是。。。。。又听到他新近丧母的消息,陈越不由苦笑道:“听闻此讯,虽有些不敬但是我心中确是没有几分悲苦之意。看来这时失忆确是算得上好事了”
走着二人便到了前厅,二人落座,下人送上壶茶水便下去了。
“这样也好,少些悲苦。”陈彧说到
“往事不堪回首且先就此揭过,你受伤之前十分喜欢和为父谈论些近几十年的大事。现在为父和你说说”
听到这里陈越立刻打起了精神,真是要什么就来什么正烦恼无从得知现在是和年月,这边解决了
“现如今这大汉天下并不太平”
“自先帝桓帝陛下继位说起天灾人祸不断”
陈越心中一个激灵汉朝、桓帝、三国?此时陈越立刻在脑中开始搜索“东莱太守陈彧”
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实际上他这个爹在历史上还有些记载的,不过待遇不咋样,就留了个陈方框的名字。
约莫着就这几年就被撸下去了,换成了个待遇差不多家伙,唐方框。
“永寿元年,二月,司隶、冀州大饥,人相食。秋,南匈奴犯西河美稷。”
“永寿二年七月,鲜卑犯云中。泰山、琅玡公孙举等率众约三万人起义。”
“永寿三年春,交州九真郡朱达等起义。十一月,长沙农民起义。”
“延熹元年十二月,南匈奴与鲜卑、乌桓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