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悠悠转醒,看了扒着小洞扯嗓子乱叫的我们一眼,又四下环顾了一眼,立刻明白了状况。
“关进来!”楚河手一展收了结界,本来趴在结界壁上的我们仨都往前踉跄了一步,踩到丝上。
大虎从姬错手里收回chop二话不说开始砍丝,楚河顾不上结界被砍出的破洞开始跟着解救。他用力扯了扯一个卵上的丝:“怎么这么坚韧?”
我点头:“不仅坚韧而且不怕火,现在看来只有用词牌的攻击手段才能把它砍断!”
“小心脚下!”姬错叫了一声,我一抬头正好看见他双脚被丝缠住,一个趔趄扑倒在一片丝上。
“chop!”大虎回身飞牌,缠着姬错脚腕的丝齐齐被斩断。
“难道此物有生命?”姬错心有余悸道,“竟能主动缠住人!”
“那你试试能不能用fat使它昏迷!”楚河道。
姬错点点头:“待它再缠人时便试!”
大虎解救了姬错又开始拆卵,楚河指挥道:“除了大虎,剩下的人都跟我进结界!我们没有有效的自保手段,留在外面只能徒增湾渺的工作量!”
我们跳着脚聚在一起,楚河放出结界,把我们都围了进去。
我突然想起来结界壁的事,就跟楚河说:“大虎用chop把你结界壁给打破了!”
楚河点点头:“我知道,我的牌上出现了一个洞。”
二傻有点抱歉道:“也是不可复原的哈!不好意思了!”
楚河一笑:“没事,要不是你们把结界壁打破,我们可能就危险了!”
我纳闷道:“大虎这攻击虽说不弱,但是我总觉得比不上那次她和二傻卡在树缝里,被陈博的大楼挤压的程度啊!怎么能扛得住那个,却被这种程度的切击打破了呢?”
楚河推了推眼镜:“不知道,有可能是耐久度的关系吧?”
二傻已经摸摸索索地找到了结界上的破洞,其实很好找,因为在结界里破洞是唯一的声源。
姬错掐着fat对准洞口,看见大虎脚下被丝悄悄地缠上,立刻把牌飞出去,正好打在大虎脚腕上的丝上:“fat昏迷!”
大虎扭头一看不受影响依然攀着她腿往上绕的丝,挥俩下牌砍断:“用不着你帮忙!别添乱!”
姬错在结界里收了牌不说话。
我们都知道,如果不是姬错提议男女分居,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一直有意忽视他,都不跟他说话。姬错估计也知道这事是他的责任,所以那么能辩的人一言不发,被大虎呵斥也不还嘴。
楚河看看姬错叹口气:“fat没有效果?”
姬错点头:“应该不是生命体,丝是受到操控的。”
二傻对洞口向大虎喊道:“脚下脚下!速度变快了!”
我们闻言一惊,立刻向外看,那白丝之前还偷偷摸摸地缠人,现在好像有点不管不顾的架势,卷起大虎的腿就往她身上缠。要说之前它像小偷,那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个抢劫的了!
大虎急急地把缠到大腿上的几缕丝砍断,加速挥牌道:“楚河准备,我和陈季要进结界!”
楚河:“好,等你口令!”
大虎一边跺脚避开不断翻涌的丝,一边收割了缠在陈季身上的最后几缕束缚:“3,2,1!”
楚河收结界,大虎抓起陈季的登山服帽子就跑。
我们都跑过去接应,大虎回身将又卷起来进攻的丝斩断,楚河趁机放出结界把我们都包了进去!
众人都长出一口气。
大虎从洞口收了牌:“这结界还是开个洞方便!早知道这样就直接在牌上戳几个眼儿了。”
二傻正大耳刮子不要钱似的往陈季脸上招呼,姬错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道:“不是说掐人中就可以么?”
大虎冷笑:“怎么着,又嫌弃我们不道义了?”
姬错一愣低头不语。
那边陈季两只腮帮子已经肿得跟小皮球似的了,冷不丁回头一看还以为他一根脖子上长了仨脑袋。
被揍醒的陈季肿着两只腮帮子捂脸大叫:“不右堵喽不右堵喽!”
二傻愣愣扭头问我们:“他说啥?”
我无奈道:“他让你不要打啦!”
陈季横眉怒目地看着二傻:“扭病喔!”
我翻译:“他问你有病啊?”
二傻松了陈季衣领子把他一扔:“狗咬吕洞宾……”
陈季刚要发火突然看见结界外面布满白丝,一骨碌站起来指着白死惊恐道:“手摸穷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