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烘干机(1 / 2)

 继勋新拿了一张牌:distill,是蒸馏的意思。本来我们想着这张牌除了弄点纯净水也没什么用处,但是下了一场雨后我们才发现,这张牌简直是烘干衣服的作弊器。

“distill!”继勋把牌摔在陈季的登山服上,那衣服就像被喷了点水又高温熨烫一样,发出“滋啦”一声,一团水雾从衣服里升起。

……

幸福是什么?

有人说,就剩一碗面条,你吃了,我饿着,你就比我幸福。

有人说,就剩一个坑,你蹲了,我拉裤裆了,你就比我幸福。

现在我想说,经历了暴风雨和层出不穷的冷汗的洗礼,你湿着,我却能干干爽爽的,我就比你幸福!

至少我们肯定比米臣要幸福多了,因为他连湿的衣服都没有只能裸奔……

想起米臣我就问道:“咱们一会怎么办,分开寻找米臣吗?”

继勋立刻反对:“不行,万一碰到鬣狗狮子之类的野畜,分开就死定了。”

陈季点头:“不能分开,不能因为他一个人的失踪造成更多人的失踪。”

楚河笑道:“如果是你们一个人和同伴走散了,想要找到大部队或者被大部队找到,你们会往哪走?”

我们对视一眼一起大叫:“河边!”

我们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沿河逆流前进,米臣就算再怎么不干活,也多少知道点生存技能的。最起码在河边逮两只田鸡,生吃也不至于饿死。

确定了方向我们就一路高叫着米臣的名字,直接往河边去了。

雨后的阳光从大团浓厚的云朵之间斜射到草原上,将云朵的边缘都镀上了一层金色,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美感。

我们一路交谈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拍着自己的小心肝诉说着后怕的感觉。

二傻又是浇雨又是受惊吓,这会直冒冷汗。我有点担心,让她别跟着我们一脚深一脚浅地趟水,上牛呆着去。

其他人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病号”,都担心地围了过来。

二傻蔫了吧唧道:“沙嗲也湿透了,我坐上面还不如就湿俩脚呢。”

我看沙嗲湿漉漉的,就问继勋:“能不能对它用一下distill?”

继勋摇摇头:“你也看见了对衣服用的效果,里面一点水分都不剩。我就担心万一对活物用了把体内血浆里的水分也都蒸发了……”

我打个哆嗦:“那不成牛肉干了?!”

继勋点点头:“我不知道会不会这样,但是万一真成牛肉干了,你这ox牌估计就废了。”

这也是我们对今天经历的总结:牌是可以损毁甚至彻底消亡的,看那张city就知道了。

我琢磨了一下:“要是收回来变成牌,对着牌用distill呢?”

继勋:“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那就试试?”

很快沙嗲就干干爽爽出现在我们面前。

二傻上了牛,继勋又把她的鞋袜烘干(她现在用得还是复制的袜子,俩小时一换,是真正意义上的可抛弃姨妈巾)。

我们的叫声并没有得到米臣的回应,陈博就有点担心起来:“会不会是被野兽袭击了?”

陈季灵机一动召出三德子,把米臣的紧身裤凑到它鼻子底下:“三德子,看看能不能找得到?”

三德子四下嗅嗅摇头。

也是,这么大雨,什么味都冲散了。

陈季又问:“附近有没有血腥味?”

三德子哈吧着舌头摇摇头。

陈博就松了一口气:“活着就好。”然后又忧愁地皱起眉头:“难道是晕倒了?”